怎么又这件事情了……之前不是都好好地么……”

    晚春一愣,有些委屈地嗫嚅着。

    “我不讨厌你,反而我很喜欢你,也很敬重你。晚春你不单单只是一个下人,当你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话来的时候,我便知道,你是个可以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的人。这点很重要,也很好。可是人活在这世上,不是只要做到问心无愧便可以的了。晚春,我想看着你好,不想连累你……才对你了这些话,并非是为了赶你走,或者是其他什么。你可千万别往坏处想啊。”

    玉宁淡淡一笑,晚春听着这些话眼眶却已经微微红了。\

    “沈姑娘,奴婢明白,奴婢也是从小就在王府里长大,又怎么会不明白。只是奴婢清楚,如若像沈姑娘这样的人都不值得去好好伺候,天下就没有去值得伺候的好主了。”

    晚春着,忽然就跪了下来,让玉宁措手不及。她双手抓着玉宁的衣裙,仰头又道。

    “奴婢贱命一条,从小到大,除了死去的娘就没有人再对奴婢这么好过。沈姑娘您那一天并不单单是救了晚春的命,也是救了晚春的心啊!!晚春知道这王府里规矩多,管得严,这才不敢贸然提出来当您的随身丫鬟,怕就怕晚春擅自做的决定给沈姑娘您惹了麻烦。所以……所以才会自个跑过来叨扰这安静的院落……”

    话到一半,话与听话的人同为哽咽。晚春看了看四周,只是觉得没一件摆设都是那么熟悉温馨。不似侯门深处那般的冷。

    “沈姑娘,这是晚春做为一个丫头能够做到的一些小事,也是晚春能力所限,对沈姑娘再好再忠心,也不过如此了……这是晚春的一片心意,沈姑娘千万不要再拒绝的话了,晚春难受得很……”

    突然,这不大的丫鬟就呜呜哭了出来。\玉宁虽然也红了眼,却是鼻头一吸,声音也恢复了平静。她一边给晚春抹泪一边轻斥着。

    “瞧你,好好地哭什么?传出去了岂不是要给我灌上个恃宠而骄的骂名?我虐待府里的小丫鬟,这就不好了呀。好了好了,我不赶你便是。你爱来就来,爱呆多久,便是多久吧。”

    玉宁是笑,晚春却当了真。赶忙擦了擦眼泪,不敢再有一丝抽泣声。两人破涕而笑,心忽然一片舒畅。就像是相见恨晚的一对知己,而今彼此心意都已看透,就不会再有什么隔阂。

    “对了,沈姑娘,刚进门来的时候,就听你是在叹气。怎么了?莫非是想大贝勒了?”

    晚春眼睛骨碌一转,似懂非懂地问了句关乎儿女情长的话。玉宁默默摇了摇头。

    “我是想我在外城的表哥了。只是内城外城看似只隔一纸薄墙,却是天涯海角的距离。想他,却没办法报个平安……”

    短短两句话,让玉宁又陷入了回忆之。\前些日她早就想与允鎏,让她与白鸿见面的事情,只是话到嘴边,她却已经犹豫了。

    问题便出在她这表面的身份和她不能与外人的内里身份上。

    表面上,她不过是个汉女,不过是个戴罪之身。皇上要怎么办她,至今还没有个准话。她之所以还能够安然无恙地在王府,全都是因为这个孩和允鎏的保护。

    只是,等这孩出生之后,她很有可能依旧要接受罪责。与亲生骨肉不得相见不,不定还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十月怀胎的婴孩被拱手相让给她的姐姐——这个王府的少福晋抚养。

    从此以后,她会永远淡出允鎏与这孩的视线与生命。继续孤苦无依。

    内里,她更不能将与白鸿的兄妹关系与外人。原因还是在这个内城。

    因为她正在与那个始作俑者的女儿同住一个屋檐下,这让玉宁怎么会不心生戒备,时时警惕。

    母亲已经死了,忽伦王府自己已经许久都不曾涉足,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的生命忽然却又在赫那拉王府里相遇。玉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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