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允鎏的正室,她却极有可能成为允鎏的侧室。\
曾经生在上一辈人身上的故事已经在他们这里又已同样的方式开了个头。
玉宁了解玉蓉的性,但那也不过是小时候罢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更何况玉蓉又是如此爱着允鎏。她会容许自己的存在么?
若是自己的身份被人现,不放过她的或许不是玉蓉一个,还有那个无数次在噩梦里狰狞笑的女人。
这个女人,本应该是雍容华贵的。
笨应该是像这傲雪白梅一般高洁孤傲的。
可是现下她在玉宁心,也不过是闪烁着诡异光芒的黑色宝石罢了。
让她心有余悸,让她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经过多番的矛盾焦灼,玉宁终究是将这联络亲人的请求给咽了回去。
沉默,往往便是在这内城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
可是现下允鎏走了,沉默的保护方式又变得那样脆弱不堪。再加上这一段日以来,玉宁时常都会想起无月与无明,迫切地想知道他们的近况。\
送个平安信,似乎已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更是现下玉宁唯一想做到的事。
“这有什么难的,沈姑娘若想送信去外城,晚春帮你办好。”
“你?”
玉宁睁大了眼睛,疑惑地又问了一遍。
“你怎么送得出去?”
晚春神秘一笑。
“奴婢可是伙房丫头,干得总是最累最重的活。不过这倒不打紧,伙房丫头要比他们大房丫鬟和主房丫鬟自由多了。我可以跟着管事出去采购,几个伙房丫头三天一轮换。算来后天奴婢就能出这个大宅门了,沈姑娘若是真那么想与外界联系,交给我便是。”
这一回,玉宁沉默了。
她望着晚春望了很久,直到在她眼里照不到一丝不轨的行迹,这才点了这个头。
既然是非常时期,就相信自己看人的能力好了。
“呵呵,沈姑娘既然答应了。明晚得空,晚春便过来取信!好了好了,姑娘还是先吃饭吧。您瞧,醒儿姐姐已经回来了。”
晚春小手一指,玉宁转头果然便见到了醒儿正端着些汤汤水水向里屋走来。\
……
短短几日,匆匆而过。
王府里的生活就是这么清冷,对于一个逐渐成熟的少*妇来,更是显得寂寞。
特别是想着这偌大的王府那一头,住着一个她不愿意去正视却攥着自己心上人的真情的女人,玉蓉更是显得浮躁。
忽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把便将自己的手掌收了回来。
鹊儿见状,赶忙跪在了地上。
“奴婢该死,可是把格格弄疼了?”
玉蓉瞟了身有些抖的鹊儿,心有些愧疚,她淡淡道。
“不碍事,你起来吧。”
话毕,便自己细细缠起了绷带。
鹊儿一脸惶恐地站了起来,便也不敢再什么。玉蓉一转头,表情缓和多了,她招了招手。
“鹊儿,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我的这伤,本来便是我自己弄的,怪不得别人。”
这话,似乎有些一语双关。\玉蓉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又痛了一下。
鹊儿支吾了一下,刚鼓起勇气什么,却又被人打断了。房门一关一合,有人就这么径直进到了小院。
鹊儿一回头,连忙便要行礼,谁知那人挥了挥手帕。
“行了,刚站起来又跪下。你还是去上茶来吧,这里有桂嬷嬷就成。”
“嗻。”
鹊儿点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