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让坐在一旁,闷头吃饭的芍药,十分眼热。

    “唉!”芍药暗暗长吁了口气,很有些失落的垂下脑袋,郁郁寡欢。

    和和美美的午膳过后,李中易在三妾的伺候下,整理好衣冠,背着手,踱出了帐幔。

    李中易刚一露面,李云潇就紧张了,他警惕的眼神,再次检查了一遍,四周的高处。

    守护在各个至高点的弓弩手们,一一打手势,做了回应之后,李云潇这才暗暗的松了口气。

    李中易招手把李云潇叫道身旁,压低声音问他:“情况怎样?”

    李云潇露出狠辣的脸色,小声禀道:“在咱们的周围,至少跟了四拨不明来历的家伙。如果不是您吩咐过,不许打草惊蛇,小的早就派人去结果了他们。”

    李中易点点头,眯起两眼,说:“继续严密监视,如有异动,许你就地格杀。只是,收拾善后处理的首尾,必须干净利落,不可留下半点蛛丝马迹。”

    李云潇笑着说:“爷,按照您教的那些招儿,那几拨人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却被咱们的人一眼看穿。”

    李中易翘起嘴角,他不是特种兵,可是,、杂志、电影、电视,到处都是有关特种兵的内容。

    不管有用没用的东西,李中易按照他自己的理解,亲手安排哨探营的训练工作。

    在一次又一次的实验之中,不合时宜的东西,逐渐被删除,代之更符合这个时代各种特战手段。

    说白了,谍战与反谍战,考验的一是积累,二是细节,三是精研。

    由于羽林右卫的远离,如今的开封城,对李中易来说,局势已经很有些失控,他不得不慎重从事。

    “那位张司业,还好吧?”李中易的地位太高,张司业虽然就跟着天使的队伍之中,却也需要搜肠剐肚的找理由,靠近过来。

    李云潇说:“刚才,张司业的下人,一直远远的盯着咱们这边的动静。小人估摸着,您这么一露面,他恐怕很快就会过来拜见的吧?”

    李中易满意的点点头,说:“此去大名府,一来一去,超过千里之遥,见面的机会多的是。”

    李云潇懂了,他笑着说:“是的,您是个什么身份,见不见他,他说了不算。”

    不管是这年月,还是以后的历朝历代,下级若想寻求上级领导当靠山,怎么着也要交上一份令人满意的投名状吧?

    否则,李中易凭啥要支持你张司业,而不是别的什么,刘司业,或是马司业呢?

    李中易闲着没事,索性漫步在田间道旁,饭后的消食异常重要,否则,很容易生出硕大的肚腩。

    不经意的,李中易突然发现了郑氏的身影,她手扶着一棵小树,默默的眺望着东方。

    李中易很清楚郑氏的底细,她十三岁便嫁入金家,十五岁产子,十七岁时一气诞下金家的孪生三姊妹。

    彩娇今年刚满十八岁,已经长大成人,该熟的地方,也完全成熟,是个大姑娘了!

    这么倒推回来,郑氏今年充其量不过三十六岁而已,年纪并不大。

    由于从小养尊处优,保养得特别好,郑氏看上去倒像是二十七八的美貌妇人,年轻得不像话。

    唉,这个女人倒是可怜之极呀!

    丈夫弃她的原因,其实很简单,疑心生暗鬼。李中易是出了名的好色如命,以郑氏的美貌,恐怕早就被染指了吧?

    她的大儿子,由于暗地反抗大周的统治,被水师都指挥使周道中,唆使高丽王,当街砍了脑袋。

    实际上,李中易心里很有数,宰了那小子,其实是他自己的意思。异族之间的统治与被统治,压迫与被压迫,往往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只有铁与血可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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