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有主意的,心下也有成算,听的不由痴了,好一会儿才点头笑道:“你说的这个法子倒是不错,我去了且这么着,我一门心思为高姑娘着想,想来她也不会如何我,有她护着,我也能安生,等将来高姑娘生个一儿半女的,我也一门心思帮她养孩子,便是我老了,应该也不会落得多凄凉。”

    “很是。”夏娥赞了一句:“你也不是那等愚的,莫再打旁的主意,老老实实才最是重要。”

    不说这两人如何商议,却说季亿回家将晋阳公主要赐与他侍女的事一说,伍氏险些气的跳起来,在家里狠骂了一通,口中直道:“自己就是个最没刚性的,几辈子没见过男人的东西,上赶着送上门非得嫁过去,为此连公主府都不要了,为个男人给自己姥娘表姐没脸,满金陵城谁不笑话她,自己的男人讨小老婆也就是了,还想管到旁人的家事,难道还想全天下男人都讨小老婆?她就是有那个心思,怕也没那个能耐。”

    伍氏骂晋阳公主的时候,正好季颂贤过来,听了没来由倒是笑了,过来给伍氏见礼后笑着夸了一句:“娘说的是极,晋阳公主就是想叫全天下男人都讨小老婆,那是真不成的。”

    见她说的这样郑重,伍氏倒是有些意外:“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季颂贤拉伍氏坐下,笑着给伍氏一翘大拇指:“我觉得娘这样的才是最好不过的,管着爹不叫他纳妾,这才是对咱们大夏朝好,才是最给陛下效忠,才是有利于子孙万代的大德之人,像晋阳公主那等总想着给自己男人讨小老婆的,那是不想咱大夏朝得好,是想着祸国殃民。”

    “哪里就那样了?”伍氏很不明白:“你说这话太过言重了吧。”

    一时孙氏和陶氏结伴过来,听了也都跟着点头:“妹妹这话言重了,咱们家这样不纳妾侍通房的实属罕见,不过是我们女人一点子小心思,旁人都说我们家女人都是醋缸,偏生妹妹却说我们这等才是最利国利民的,好叫人不明白。”

    季颂贤拉伍氏和陶氏坐下细声道:“两位嫂子坐,你们听我细细说分明,然后咱们再说娘这样的好是不好。”

    伍氏点头:“你仔细说,我今儿也听听你这大道理,若果然有道理的话,谁再敢叫你爹和你哥哥纳小的,我当面啐他。”

    季颂贤掩口轻笑一会儿才道:“说起来,还要从历朝历代说起,从来那等天灾人祸之时,比如说秦末的时候,因为战乱使得男儿多伤亡,那时候女儿多男儿少,为着生活好些男儿都纳小,这也是没法子的,总不能叫女人活不下去吧。”

    “这倒也是。”伍氏点了点头。

    季颂贤接着道:“可是本朝自开国以来一直风调雨顺又兼没有战乱,如此,按理说男儿和女儿应该是差不多的,这老天造人,自然有个男人就要配一个女人的,若是没有战乱,老天公平,自然数量一致,只是,甭管哪一朝哪一代,人们多重男轻女,好多人家生了女儿便直接溺死,生了男儿才养活,另外,那等穷困人家丢弃卖了的也是女儿,就此两点,本朝男儿比女儿多上许多。”

    “这又干纳妾何事?”伍氏还有些不明白,不过孙氏和陶氏却直点头,想来应该想透一些事情。

    “娘仔细听就知道了。”季颂贤笑道:“本来女儿就少,好些女儿还被家人卖到那见不得人的去处,大夏朝文人又素喜狎妓,青楼到处都是,楼子里的女儿家没几个有好结果的,这些女子除外,再加上卖去为奴为婢的也多是女子,这些女子再除外,娘且想想,男人得比女人多出多少来。”

    她不说倒没什么,她这般一说,伍氏都吓了一大跳:“你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男人的确比女人多不老少呢。”

    季颂贤也点头:“此等情况之下,本来一个男人讨一个女人为妻都是不够的,偏有好些人家男人不要钱似的往家里纳小的,一个男人七八个甚至十来个小妾通房,他们倒是得了好,可是,得有多少男人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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