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不到媳妇不能传宗接代,如此,咱们大夏朝得损失多少人口。”
说到此,季颂贤面色一正接着道:“那些讨了那般多小妾通房的,反倒没多少子女,盖因后院相争,妻妾相争,妾室之间相争,不知道多少如花女儿年纪轻轻就去了,多少孩子折在后院,这般算下来,大夏朝又损失多少人口。”
季颂贤一行一行数下来:“若人人都以纳妾为美,凡是有些闲钱的人家都养上许多小妾,多少年下来,富足的人家有儿有女,好些农人或者贫困人家连个媳妇都讨不上,一大家子多少男儿做了光棍,到时候富人越多,穷人越少,谁来种地,谁来做工,谁来打仗?一辈两辈不还看不出来,天长时久的,日子长了……”
她话没说完,伍氏倒是顺着她的意思想下去,越想越是震惊,直惊的面色都白了:“我的儿,没这般厉害吧?”
孙氏却道:“我想着妹妹的话很是,大约就是这样的。”
陶氏也道:“妹妹说的极是,我等竟然没想着,还是妹妹心思,想的多些。”
季颂贤低头有些好笑,她心里明白,其实没她说的那般严重,只是,季颂贤最烦那些纳小的,自然要往严重的说,且这样才能支持伍氏,叫伍氏正大光明且理直气壮的拒绝小妾,也叫季家人能有个最站得住脚的说法。
伍氏听得大笑,一拍手站了起来:“我这么些年竟是白活了,原不叫你爹纳妾,我心里还有些愧意,只说我这样的妒妇也只你爹那等老实心善的才容得下,如今,我可算明白了,我竟是为国尽忠呢,谁要再敢在我跟前为着这事叽叽歪歪,看我不拿老痰糊他一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