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首位,好好的推行工商业以兴国朝。”
“竟是这等事。”成国公一听更加激动,越看成平安越觉得欣慰,想及他的本事能耐,哪里舍得说他是旁人的儿子,只是拍着成平安的肩膀道:“好孩子,为父见你有能耐是极高兴的,既然陛下信重于你,你就好好做,不要负了陛下圣恩。”
成平安也使劲点头:“父亲放心,儿子必然好好的。”
父子俩又说了好一时的话,成平安便起身告辞,他离开之后,成国公沉思许久起身离开书房,去后院寻老成国公说话。
不知道成国公和老成国公说了什么,自那日起,成国公府再没有人提及成平安的身世。
季缜抄完了考题,眉头便舒展不开,原因无它,这些考题他竟是都知道的,前些时候季颂贤回家,平日有意无意的提点,每回提点的都是正中点子,和今日科考题目不差丁点。
到底怎么回事?
季缜心想莫不是妹妹硬磨着妹夫偷了考题?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呢。
不过,他稍后想着,自家妹妹的性子自家知道,并不是那等不知轻重的,应该不会做出这等事来,他又想着季颂贤那超好的运气,一瞬间又想,或者只是因着自家妹妹时运太好,一下子就碰着了正题吧。
这么一想,季缜便开怀许多,当下也不多想,埋头答题。
这一答便到了中午,季缜一直到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时候才停下笔来,先拿出鸡蛋和温水来吃着,吃过鸡蛋,又吃了两块酱牛肉,喝了一杯温水,喝完后觉得肚子饱了,便继续答题。
答了一回,季缜便听着隔壁号房有些响动,再一瞧,从那里走出一个中年人,穿着一身酱色袍子,捂着肚子便跑。
再一瞧他跑的方向便知定是去出恭的,又过一会儿,季缜就听着不远处一声哀号:“还叫不叫人安生,这也太臭了。”
却是那守着恭房的号房中传出来的声音,想来,定是被许多人出恭的气味给臭坏了吧。
又有兵丁过来大声道:“安静,安静,不乐意考就走。”
一瞬间,登时都清静下来,连那埋怨臭不可闻的人也不再说话。
季缜暗自庆幸,幸好自己这号房位子好,若是叫他守着恭房考试,不说旁的,首先这三日必是吃不下饭去的,到时候莫说考试了,能撑着出去就算好事。
不只他一人如此,隔不多远的季纬和伍瑞云也暗自庆幸,季纬如何不知道,伍瑞云却想着幸好有个好姑爹,这姑爹身为一国宰相,又是正经进士出身,那身学问便已是极好的,经他点拨几句比苦学多年都要有用的多。
也幸好有个好表妹,好表妹夫,使了法子给他弄了好号房,旁的且不说,刚才他才坐下未开考的时候,还听着旁边号房的人聊天,只说为了弄这天字号房不晓得费了多少力气,银子花去多少,虽然说伍瑞云觉得这两个人太过炫耀了些,不是正经所为,然也止不住他心生庆幸。
一时贡院的举子吃过午饭又开始答题,等着答完了这日题目,也到了晚间,众人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安睡。
季缜躺下的时候,听着许多号房的举子都在埋怨号房中太潮湿,连被子都硬的跟铁似的,哪里能够暖和得了,睡到半夜间,还听着有人打喷嚏,显见是冻着了。
他伸手拽拽厚厚暖暖的被子翻个身继续睡觉,脑子里还琢磨着明儿考的诗词如何应付,也不知道要出怎样的题目呢。
且说三日科考完毕,贡院门口早已守了许多人,有各个举人带着的随从,还有家在金陵本地的举子的亲朋,众人都一致望向贡院,更有的伸的脖子老长,不住念叨:“怎还不出来,怎还不出来?”
又过一时,听得炮声鸣响,贡院的大门被几个兵丁推开,好些人呼啦啦上前寻找各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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