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颂贤坐在一辆青布马车上,时不时的掀帘子朝外望望,不住问站在车外的宋怀瑾:“可曾看着兄长?”

    见宋怀瑾摇头,季颂贤就有些担忧:“莫不是出了什么事?那贡院阴冷异常,兄长不会是冻着了吧,我曾听人说,这身子不是太强壮的科考几日好些都弄坏了身子。”

    “莫多想。”宋怀瑾一行张望一行劝季颂贤:“兄长们的号房里我都叫人准备了厚实的棉被,且都是寻的那等干净暖和的号房,必不会叫兄长们冻着的。”

    见季颂贤还是担忧,宋怀瑾立时叫人去好好寻季缜等人,只是,他叫的小厮还未走,宋怀瑾就瞧到那三人了。

    在一干面带菜色,身体虚弱,走路摇摇摆摆的举子中,季缜三人大有鹤立鸡群之势。

    这三人虽说不是多精神,但神色还好,且衣饰也没有什么污渍,走路的时候也是步步生风,和旁的举子大为不同。

    宋怀瑾赶紧打帘子叫季颂贤去瞧:“你瞧兄长们不是好好的么。”

    季颂贤自然也瞧着了,一看自家兄长都好,立时念了声佛:“上天保佑。”

    宋怀瑾一笑:“哪里是上天保佑,你该好好谢我的,若不是我寻了好号房留着,兄长们也不至于这般精神。”

    季颂贤这时候心情好,也有心思开起玩笑来:“自然是要谢你的,多谢大爷,小女子回去整一桌好席面治你援手之情如何?”

    宋怀瑾摇头:“席面倒不必了,只要你这等美人舍得与本大人铺床叠被,旁的都不必再谢。”

    “没羞没臊的。”季颂贤白了宋怀瑾一眼,见季缜三人走近了,立时笑着跟他们三个招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