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颂贤上下打量篆儿:“你自己作死别带累主子,谁教你拉主子出去玩闹的?谁教你口没遮拦的?为人奴才丝毫不守本分,若是放到别家里你这样的早打死不晓得多少回了。”

    “姑娘这是,这是什么意思?奴不明白。”篆儿还是满脸存疑,只是眼珠子却是转了几回,倒是叫季颂贤瞧出她有几分心虚来。

    “出去,廊下跪着,几时明白了几时再起。”

    季颂贤悠悠长叹,起身,细棉布的绣花长裙如一朵开放的花般曼延开来,更显的她娇花一般动人。

    “姑娘,奴,奴。”篆儿嘴唇颤抖,显是吓坏了。

    季颂贤不再看她,只是收拾东西做自己的事:“是你自己出去,还是我叫人请你出去。”

    季颂贤语气中的淡漠更是吓坏篆儿,虽不解,可还是出了房门于廊下跪好。

    季颂贤也不理会她,自去将柜中的衣裳收拾出来重新放好,再将妆台中的首饰锁好,又瞧瞧这间屋子,好好的比照一番定下方案,出门叫了几个粗使下人将屋中家具重新换了地方,这么一倒腾,就显的屋子宽敞了许多,更显清雅。

    她取了一个白色瓷瓶装了清水,又自去院中采了一些花朵插入瓶中摆在靠墙的条案上。

    之后便翻出一块碎花棉布来将床帐换了,那青布绣花帐子收入柜中等着以后再做它用。

    才将屋中收拾完,便听到屋外伍氏的声音传来:“贤姐儿啊,篆儿这丫头惹着你了,惹了你娘亲罚她,你可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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