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维琳与他说起此事,连连感叹:“大伯祖母待流玉是真的好。”
“是投缘吧。”常郁昀道。
楚维琳眨巴眨巴眼睛:“不像主仆,倒像是待孙女儿。”
常郁昀刮了下楚维琳的鼻尖,道:“你嫁宝莲的时候,又哪里像是在嫁丫鬟。”
这句话把楚维琳也说笑了。
流玉多年来深得闻老太太信任,待她亲切些也是正常的。
楚维琳琢磨着什么时候见一见胡家人,方妈妈抱着闲不住的霖哥儿去外头转了一圈,回来道:“奴婢刚瞧见娉依姑娘了,似乎在缝补衣服,奴婢看了她一眼,她就收起来了,看那颜色,似乎是男人衣服。”
“男人的?”楚维琳皱眉,娉依是孑然一身,没有父母兄弟,那衣服不会是她家里人的,可娉依又会是在替谁缝补衣物?
方妈妈讪讪笑了笑:“奴婢一会儿让水茯姑娘与她说一声吧,这事体到底不好看,传出去了,吃亏的是娉依姑娘自个儿。”
楚维琳晓得,方妈妈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她会特地与自个儿来说,怕是晓得些端倪了吧。
楚维琳也怕娉依吃亏,琢磨着晚些先问一问水茯。(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