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吃饭,我已经做好了迎接二房的准备,但是当天晚上他就跟我提出了离婚,我跟他说我怀孕了,他让我堕胎,我不同意,就冷战,不理我,最后甚至将我抛弃,一走了之。二哥,你知道我是怎么流产的吗?每天担惊受怕 、以泪洗面,吃不饱不说,也没有人照顾我,二哥,我是你的亲妹妹,是陈家锦衣玉食养大的女孩,我为什么要被这么对待?”
二哥听了,陷入长久的沉默,而陈怡玢反倒冷静了,跟一进门看见二哥就哭不一样,说起这段经历的时候,她反倒没有眼泪了,她不乐意重复诉说这种事,好像她是一个怨妇一样,天天逮到人就跟人诉苦,显得自己很无能的样子,她很讨厌这种感觉。
“如果在我们订婚的时候,他陆云鹤不喜欢我敢对陆家和陈家提出反对,我敬他敢做;如果我们结婚之后,他明确了自己身为丈夫的责任和义务,就算不喜欢我,这也都无所谓,我还敬他是个男人,但是他在享受到了我陈家给他提供的种种便利之后,还这么对待我,陆家、陈家的家族责任都被他抛在脑后,我只对他深深的厌恶和鄙视。”
二哥清了清嗓子:“我会找他谈一谈。”
陈怡玢讽刺一笑:“谈吧。”忽然觉得心累,刚才看见二哥激动的感情忽然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