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平息了心情,贴着她的耳边道:“这件事交给别人只怕寒了人心,我只能让你去做。从明rì起,你要帮我盯着一个黛楼儿,你只是一个弱女子,不会使她怀疑,如果她有什么异动,以你的针法,要杀她易如反掌。”

    “甚么?”高文心骇然离开他的怀抱,要杀的人居然是......她?高文心惊异道:“老爷,你......你怎么......要杀的是她?”

    杨凌点点头,说道:“不是一定要杀,只是要你跟在她身边,小心注意她的一切行动。明rì,她要帮我做一件大事,可她刚刚加入内厂,原来又跟过谷清河那样的jiān人,我实在不知她有几分诚意和真心,如果她稍起异心,就要坏了我的大事。

    这件事交给内厂的人去做,不免叫属下寒心,况且......她实在是个美人儿,如果诚心勾引,那些男人......会不会因sè背叛,天才知道,只好麻烦你了”。

    高文心一阵喜悦:“他......把这事交给旁人,怕寒了属下的心,就不怕我个做婢子的寒心?在他心里,把我当作了什么人呢?”

    高文心羞喜地瞧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杨凌这才道:“王琼刚死,此时急着离开,固然引人怀疑,可是我们不走,这污名我也同样洗刷不清。明天一早,我先秘密去见邵镇抚使,然后立即启程回京,我的计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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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差要回京了!

    连赶来送他的冯公公和关守备脸sè都有点异样。可是杨凌顾不得了,他的脸sè坦坦然然,倒不是因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那些用来安慰自已的屁话,而是因为他知道,王琼遇刺的消息必定马上传往京城,那些文臣们不马上炸了锅才怪。

    本来在他们心中印象就不好,担任厂督后甫出京师就抄了莫清河的家,歼了袁雄五千人马,会给人一个什么印象?尽管这事誉多毁少,但是杨凌敢作敢为,出手无情的形象同时也深入人心,再加上和王琼的前仇新怨,那些人不炸了锅才怪。

    所以他必须赶时间,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去,否则只怕他一到京城,什么事还来不及做,圣旨就到了。

    然而在外人看来,却似杨凌有恃无恐,亦或愚蠢的根本没有想到此事对他的影响,他同冯公公和关守备道别,施施然返回他的官船,两艘大船悠悠驶向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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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亭酒家,一上午就来泡茶馆的客人正在议论礼部尚书王琼被人刺死的事,在这些普通百姓眼里,显然更在乎的是朝廷大员被杀的惊险和离奇,就连几个读书人虽然故意一副长吁短叹的模样,眉宇间也隐隐露着一丝叙说传奇的兴奋。

    名士忠臣在他们眼中,显然还不如一个清如水明如镜、能给他的家乡和生活带来实际意义的好县令更受人爱戴。其实这也不奇怪,百姓了解朝廷,不过靠彼此口口相传,传的自然也是逸事韵闻,能对一个一丝不苟的老道学了解多少?

    史官笔下那种清官冤死,万民痛哭的场面,大抵和后世笔下莲花的宣传文章差不多,纯属一厢情愿的幻想。除非那位清官真的走上田埂街头、干过许多实事。

    马怜儿手中的刀削的轻了些,侧耳听着大家的谈话,眉心儿稍稍皱了起来。

    五城兵马司控制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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