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

    二人好言规劝一番,刘瑾才愤愤然地打开信封,瞧了奏折内容,刘瑾立即转怒为喜,哈哈大笑道:“原来是内厂的折子,呵呵,离了杨凌,他们连怎么和皇上打交道都不懂,吴杰做了厂督,居然不知道怎么向皇上谢恩,把折子稀哩糊涂的送到通政司去了”。

    张文冕刚刚劝说刘瑾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拿下内厂,刘瑾从恶如流,果然迅雷,立即起身说道:“来人呐,快快备轿!”

    他对张彩二人笑道:“咱家要马上去豹园儿把这谢恩折子送呈皇上,顺道儿求下皇上一道旨意,只要皇上开了金口,把内厂划归我的辖下,便马上安排人手接管内厂、架空吴杰、于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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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威国公爷,皇上亲自点选您为永福公主作媒招驸马,这是皇上极大的信任呐。要说起来,咱们三人之中,威国公爵位最高,当然一切唯您马首是瞻。寿宁侯爷是国舅,是永福公主的至亲,也比咱家有资格说话,这驸马要怎么招,咱家听公爷、侯爷的”。

    毕真身材瘦削,一双眼睛却挺jīng神,他笑容满面,左边一个揖、右边一个躬,说话极为客气。毕真原是尚膳监太监,因善于钻营,先被提拔为少监,然后又升为太监。杨凌以前常在宫中行走,见过这个人,不过彼此没说过话,也不熟。

    寿宁侯张鹤龄却知道此人是典型的笑面虎,他原本是个不学无术的地痞无赖,心狠手辣、贪财如命,王岳掌权时,他讨好王岳做了山东德州镇守太监,刘瑾从杨凌手中接管司礼监之后,他又头一个派人进京送礼,表示对刘瑾的忠心,因此被提拔为山东镇守太监。

    刘瑾矫召下令,各府道镇守太监可以和同级地方官员享有相同的权力之后,毕真立即响应,越权擅自受理诉讼案件,并借此敲诈勒索军民财物,青州的猎户抚恤案就是由于他的蛮横欺压,激起了民变。刘瑾虽调动五卫兵马将民变百姓血腥镇压下去,可是也担心毕真再闹出大麻烦,便把他调回了司礼监。

    “哪里哪里,本官年轻识浅,不懂的招驸马的规矩,听说本来招驸成该由司礼内臣主持,皇上疼爱幼妹,着司礼内臣、当今国舅和下官一同主持,是为了以示隆重,这大主意还得寿宁侯爷和毕公公作主才是”,杨凌忙也还礼说道。

    杨凌辞去一众职务,一身轻松,身上的蟒袍换了赤红sè的国公袍服,更显威武。寿宁侯知道他虽没了实权,在皇上面前却仍比自已吃的开,再说两个人一块做生意发大财呢,那是哥们儿呀,当初一点小小愉快早不放在心上了,忙笑吟吟地道:“国公爷为公主招驸马,这是前所未有的盛事,威国公莫要客气,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该入场了”。

    “好好好,公爷,侯爷,您二位请”,毕真蹭地一下跳了起来,搬开椅子,笑容可掬地道。

    三个人正在‘诸王馆’前门大街上的‘隆兴阁’吃早茶,这是就是为永福公主选驸马的主要地点,最后选出三个人选,才能带进宫去请皇太后和皇上亲自看看。

    因为来到早,三人的官轿打了个照面,干脆一块儿上茶楼吃茶了,眼看着街上人流不息,涌往‘诸王馆’的人越来越多,三人这才起身下楼。

    “六婶啊,帮我看下摊子,我去报名。啥?三文钱十个,五文钱二十个呗,嗯..........行啊,差不多就行,我要是被招为驸马,就不卖驴打滚儿了”,一个脸sè黝黑,笑的还挺甜的小后生一边匆匆地解着围裙,一边往‘诸王馆’跑。

    杨凌坐在轿里,听到这话眼都直了:这..........这都什么人呐?怎么卖驴打滚的小贩也可以应征驸马爷呀?永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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