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求见公公”。

    子监祭酒?他来干什么?”刘瑾暗想:“莫非是来送礼的?”刘瑾在椅上坐了,说道:“唤他进来”。

    国子监祭酒王云凤匆匆走进来,一见刘瑾便拜倒在地、说道:“下官王云凤拜见刘公公”。

    刘瑾也斜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道:来吧,来见咱家,有什么事儿呀?”

    王祭酒陪着笑脸道:“公公,前两天您下令让国子监增加陕西学生的名额,还保送来六个文生,两个武生……”。

    “是啊,怎么啦?”刘瑾不耐烦地问道。

    王云凤一见刘瑾脸色,心里有点着慌,结结巴巴地道:“这个……增加陕西太学生名额,已引起太学生们闹事了,公公保荐去的几个学生。在国子监呃……不太安份。昨天还打伤了一个贵州的太学生,如今许多人都跑来向下官抗议,就连几个司业、主薄也多有不满……”。

    刘瑾正为怎么把给他送礼的一百多个将校提拔起来觉的烦心呢,那可不只是受了礼呀,也在军中的势力一向低微,杨凌虽然退了,影响力仍远大于他。只有尽快提拔一些他升先迁的将领才能让军队也听从他的指挥,这才是大事。国子监一帮书生添的什么乱?

    刘瑾砰地一拍桌子,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王云凤的鼻子尖骂道:“混蛋!废物!没有用的东西!咱家有多少国家大事要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也煞有介事地拿来烦我。太学生不好好念他的书,插的什么嘴?不安份的就让他卷铺盖滚蛋!

    司业、主簿们不满了?好呀,多少闲职散秩官儿还愁没地方安排呢,一天上门求告职务的人多的象蚂蚁,哪个不服?让他一块滚蛋,赶紧的给好人腾地方!还有你。你这个祭酒是干什么吃的?屁大点事处不了,祭酒祭酒,何物祭酒口猪毛”。

    王云凤被他吓的“卟嗵”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下官知罪,下官知罪”,他匆匆擦了把汗,生怕刘瑾一怒之下真的撤了他的职,急忙拍马屁道:“下官来,不是向公公您诉苦的。是看到许多太生和官员常有怨言,不能理解公公的苦心。公公施政严明,令出如山。可是文武官员常常因循守旧,不知领会。因此……”。

    他抬起头来看看刘瑾,陪着笑脸道:“因此下官想……请公公到太学视察,给太学生们讲讲国家大事,叫他们知道公公您的苦心。另外,下官想和几位大人把公公您的讲话、政令,处理各种公务的要求、实例按六部顺序编撰成书,作为法令在全国颁布,官员们有章可循,就不会盲惑施政了”。

    可怜这中央大学校长,被刘瑾一吓,满口胡言起来,竟让字都认不太全的刘瑾去给满腹经纶的太学生们讲课,这不是寒碜人么?

    可刘瑾倒不觉得自己不够资格,一听之下转怒为喜,呵呵笑道:“起来吧太学视察,给太学生们上课?”

    他觉得这主意还真挺不错,便慨然点头道:“那好吧,你安排一下,咱家一定在百忙之中到国子监去,给那些不懂事太学生们好好上一课,讲讲朝廷的律令、做人做官的规矩。把咱家的施政实例编撰成书以法令颁布天下,这个提议也很好,你尽快去办,所需的撰书、印书费用,咱家可以让户部拨付,呵呵,办得好咱家一定会奏明皇上,重重嘉奖”。

    王云凤喜出望外,没想到不但化险为夷,反而因为这灵机一动的马屁,得到了刘公公的青睐,他急忙应是,又恭维一番,这才急急退下,安排刘瑾到太学讲课和编撰《刘氏文集》的事儿。

    王云凤退出门去,正碰上一个白袍峨冠、打扮古雅的文人大袖飘飘的走进门来,他不认得这是何人,不过看气派,昂挺胸,旁若无人,眼晴习惯性的看着门框,好象是个很了不起的大人物,连忙兜头一揖。

    所谓礼多人不怪,王云凤行了礼,抬头正想搭讪两句,一看眼前那人已经没了,一扭头只见人家早已经进了大厅,想是习惯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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