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尝尝杨氏家法的厉害,不打的她臀丘红肿下不了炕,我就不姓杨!

    发完了狠,杨凌就只有发愁了:这样大的祸事,要如何平息叛乱?又如何保得她这个匪首无事?

    派出探听消息的探子效率极其低下,在兵荒马乱、难民如流、兵匪攻战不休的战区,派出的探子保证自已的性命都成困难,更别提向什么人、能打听到什么有用地情报了。

    没有现代通讯设备,得到了情报也难得能够送出来,可能辗转多时,好不容易把情报送出来,敌人早在千里之外了,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对于太行群盗和霸州响马地军情,探子更是完全失去了作用,因为这些强盗不但来去如风、瞬息千里,而且就连他们自已也是漫无目的,无论是进攻还是撤退,无论是攻向哪里、撤向哪里,完全是临时起意,让人无从猜测。

    这样一来,杨凌得到地消息也是支离破碎、毫无价值,只能知道他们攻过哪里,在哪里驻扎过,以及人马的增减和对当地的破坏,听到两股造反者所犯下的滔天罪孽,杨凌暗暗心忧:“红娘子呀红娘子,你可千万不要为了一已私仇,做出伤天害理的罪孽呀,否则,纵然我饶你,天也不饶你”。

    杨凌坐在家里干着急,武英殿上的内三外三六位老哥也陷入了僵局。  尽管**佞已除,杨凌已决意放开手脚做一个闲散国公,并逐步把手中暗藏的权力转化为完全地商业组织。  不再插手政事。

    李东阳出于朝廷体制的长远打算,也不愿意再出现一个权柄通天的朝外之臣来左右朝政,可是面对这种僵局,也不得不借助外力来打破,主动登门拜访来了。

    朝中的事杨凌并非不知道,有老焦芳直接参预中枢,又有吏科给事中杨慎这个耳报神。  朝廷官员升迁调动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一清二楚。  不过他知道的只是表象。  这些人拿不上台盘的一些理由,彼此产生矛盾的症结,就非他所知了。

    杨凌心牵青州战局,对于朝中地扯皮也已觉的忍无可忍了,所以立即欣然出迎,将他接进府来。

    二人在书房刚刚落坐,李东阳也不寒喧客套。  立即开门见山地道:“威国公,老夫冒昧登门,实是出于无奈,朝中划分阉党、安抚百官之事实在是不能再拖啦..........”。

    杨凌愁眉苦脸地道:“是呀,李大人,?霸州、青州民变越闹越凶,愚意以为,这才是头等大事。  朝中怎么还在对官员奖罚安排喋喋不休?”

    李东阳一摊手道:“老夫来求见国公,正是与此有关,朝中事不能快刀斩乱麻地尽快解决,何以集中力量剿灭叛乱?”

    杨凌目光微凝,问道:“冒昧请问大学士,尚有何事难决?”

    李东阳轻轻叹了口气。  说道:“难决之事,不过是一个权字罢了。  现如今对于司礼太监和吏部尚书地人选,内阁和三位内臣分岐甚大。  这两个位置,重要无比,若所任非人,恐贻患无穷。  可是,武英殿内议了多日,始终拿不得主意。  威国公是国之重臣,素受皇上信任,迫不得已。  老夫只有冒昧登门求助了”。

    杨凌微微点点头。  若有所思地道:“大学士可有合适人选?”

    李东阳道:“老夫瞩意两人,一是王华、一是杨一清”。

    杨凌沉吟片刻道:“这两人都当得。  既取舍不下,那便举荐上去,由皇上定夺如何?”

    李东阳苦笑道:“正是皇上拿捏不定,老夫才来求见国公”。

    杨凌疑道:“有何取舍不下?”

    李东阳捻须道:“老夫欲用王华居吏部尚书位,并入阁拜大学士,以大学士兼部首,杨大学士予以反对。  我便举杨一清任吏部尚书,杨大学士还是反对,我两人各执一词,皇上经刘瑾一案,对朝政也审慎起来,这是好事,不过这一来皇上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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