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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是,秀宁姑娘”。

    “是秀宁”。

    “对呀,公主的..........不是不是,您的闺名我岂敢念错,我说地就是秀宁呀”。

    “是秀宁,不是姑娘!”

    “啊?”

    “哎呀!”永福的俏脸腾地一下变成了大红布:“我是姑娘,不是..........我..........人家叫你别那么生份,唤名字就好了嘛,不要带上姑娘”。

    可怜的永福公主自已说错了话,却怪到杨凌身上,两眼泪汪汪的,快气哭了。

    杨凌害怕地回头瞅瞅,连忙小声哄道:“是秀宁、秀宁,你可别哭了,那两位殿下都是小老虎,得罪了她们我永无宁日啊,我的好姑娘”。

    永福破啼为笑,咬着唇睨了他一眼,眼睛里还闪着晶莹的泪花儿,却轻嗔道:“人家又不是小孩子,谁那么爱哭啦?”

    这气质高贵、芳华雍容地天之娇女,放下了身段轻嗔薄怒,一时竟是风情无限,杨凌的心中不觉微微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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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经这一出儿,两个人的心境有所转变。  彼此之间那层不可逾越地关系,因为称呼的改变,似乎被彼此刻意的忽略了,这种微妙的改变,让两个人都觉得轻松起来。

    “杨凌,人家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儿,偶去京师附近。  也是车马无数,困在里边动弹不得。  你走南闯北见识的多了,给人家讲讲你的见闻可好?”

    一旦放开胸怀,到底是天皇贵胄,立即就从容多了。  你不敢泡我,那我就泡你,你弱她就强,自古如此。

    杨凌听她语气娇憨。  还带着点儿依恋味道,娇娇弱弱的与平素高高在上地公主模样大不相同,一时雄性激素爆发,便捡好玩、有趣地知识卖弄起来。

    永福虽不出门,不过博览群书,有些地方典故来龙去脉比他了解地还透澈,不过她就是喜欢听杨凌说话,越听越是欢喜。  两个人地马速不由慢慢缓了下来,边走边说,谈笑风生。  湘儿在后边瞧见,小嘴越嘟越高,都能挂个油葫芦了。

    这一行人虽然都是便装,京城里这样的大户人家有的是。  可是人人骑着鞍辔华贵的高头大马,前后的护卫皆是杨凌的亲兵和大内地侍卫高手,年青剽悍,让人一看就知道中间的人必是达官显贵,所以不用人吆喝呐喊,便自动退避到道路两旁。

    到了南城门的时候,由于进门城门的人较多,就得稍等一等了,好在两人谈笑晏晏,颇为投机。  倒也不介意路上多等一会儿。

    这时。  又见一群快马奔来,也全是高头大马。  马上的青年绮罗锦衫,十分的华贵,显然都是京城豪门的贵介公子,这些人背弓荷箭,显然也是要出城射猎的,到了城门前,一个青白面皮地纨绔子皱眉道:“怎么这么多人?”

    另一个年岁稍长的笑道:“谢老弟何须着急,这不是成国公府的老四还没追上来么,正好候他片刻,然后咱们再去较量一番箭法。  ”

    谢公子哼了一声,说道:“可惜,这京城附近没有貂鼠可射,否则捕猎几只,做一顶皮帽子”。

    后边一个说道:“得了吧,朝廷每年近于冬季时,都要给朝臣们颁发貂鼠皮帽,你爹贵为三品,发的还是最昂贵的紫貂鼠皮的帽子,还需要自已去打么?”

    “娘地!”一提这个,谢公子愤愤不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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