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杨凌向皇上提议,说是国计艰难,节源开流,要减少无谓的封赏,今年户部已经宣布不再颁赏貂鼠皮帽了,那帽子一顶就得上百金啊,以前年年发,我也就没当回事儿,这儿丢那儿压的,全都弄坏了,现在想戴还得自已买,他娘的”。

    杨凌没想到在这儿还能听到关于自已的议论,他扭头一瞧永福,人家姑娘正笑微微的看着他,笑得无比温柔。

    那些纨绔子们也注意到旁边这一列行人了,虽见人群中有三位姑娘,生的是千娇百媚,国色天香,不过瞧那架势,恐怕家世地位不在自已之下,京师里的高官太多,说不定是哪位大人物的公子小姐,所以虽然眼馋,却也不敢上前搭讪。

    一个紫衣公子阴阳怪气地道:“貂鼠皮帽是用来御寒的,人家威国公不需要那玩意儿,自然象皇上建议别发了,还能体现自已公体爱国,一举两得嘛”。

    “他不需要?白给地东西谁不爱要?威国公府长了摇钱树是怎么着?”谢公子嗤之以鼻。

    紫衣公子道:“那倒不是,听说咱们这位威国公,最好风月酒色,家里娇妻美妾,个个都妖娆地跟妖精儿似的,就这样还在外边混呢,去年他留连青楼,曾经包下花为肚等几个京城名ji地事儿你们听说过吧?”

    紫衣公子洋洋自得地卖弄道:“我昨日已三百金,做了花为肚的入幕之宾,绣榻上**之后聊起闲事,听她说。  威国公包了她整整半个月,只是陪酒饮宴,始终不曾与她同床共榻,你猜怎么着?哈哈哈,那位大人旦旦而伐,油尽灯枯,下边已经不行了”。

    杨凌又好气又好笑。  偏偏旁边还有三位大姑娘,被人如此数落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扭头瞧瞧,永淳和湘儿已经不好意思地偏过了头去。

    永福公主已经知道他去年狎ji风流,是为了自晦求罪,以便免去一些职务,以免成为众矢之的。  不过她却不知道杨凌根本没有动过那些名ji,这个世界对男人是宽容地,女人若有一次失节便是生死大事。  男人留连风月,甚至狎玩男ji,都不会受到女人的岐视,世风如此,纵然她是公主也不能免俗。

    这时听说杨凌包了几个丽艳绝伦的美人儿,却始终洁身自好,永福公主眸中不禁露出欢喜的神色,就好象是自已的丈夫在外边没有花天酒地一样。  瞧着杨凌便也更多了几分温柔和喜悦。

    杨凌也向她尴尬地一笑,这时,站在杨凌身边的刘大棒槌坐不住了,一催马缰就要过去,杨凌忙用马鞭压了他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刘大棒槌欠起的屁股又重重坐回马背,瞪起一双绿豆眼,使劲地向一众纨绔子弟释放杀气。

    可惜他地眼睛太小,杀伤力有限,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倒是那紫衣公子瞧见人堆里两位红衣小姑娘有点害羞地转过了头去,心里一阵兴奋,说的更开心了:“你说那杨大公爷昂藏七尺地男子汉,下边却软的象条鼻涕虫儿,守着一帮如花美眷他能不急吗?”

    忽有人插了一嘴道:“那还可以一饱口舌之欲嘛”。  顿时众纨绔轰堂大笑,湘儿几个人懵然不知口舌之欲和男女床第之事有什么关联。  三双美眸有点迷惑。

    那伙公子哥儿笑完了。  只听紫衣公子又道:“不过人家命好呀,娶了位京城女神医高大小姐回去。  高小姐知道吧?金针刘对她的医术都赞不绝口,以女先生呼之呢。  就是她,嘿!给杨大人开了几个方子,什么进补的、壮阳的呀,这才勉勉强强恢复了一些。  ”

    众公子泄气不已,显然杨凌重振男儿威风,有失观众厚望,尽管是勉勉强强的。  紫衣公子道:“可总吃这玩意儿他火气大呀,别说貂鼠帽了,到了冬天貂皮衣都不用穿,烧得慌”。

    “放你母亲的罗圈拐子屁!”杨凌这个当事人听地一脸无所谓,但刘大棒槌火了,一众亲兵侍卫也全火了,男人被骂没用那是奇耻大辱,还要如此糟践,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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