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医疗包之类的东西,龇牙咧嘴的走下楼,到客厅寻找自己需要的药品,同时又再一次打量了一次这个别墅。

    这个时候她才好好的看了看这个地方,虽然什么人都没有,但是里面的设施都是很齐全的,电视电脑都配全了。

    只不过路九歌却看见网线好像被人用什么东西给剪断了,而电话或者手机之类的东西根本就不用说,从她醒来之后就发现不在身边。唯一的想要别人来救她的方式也破灭了。

    踱步到一楼,看着不断流着血的手臂,心里也是一阵烦躁,这个时候应该还是想想自己怎么活下去比较重要。

    好不容易才从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找到自己想要的药品,又笨拙的用左手给右边的胳膊绑了个结,这才长吁一口气,感叹自己这次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了。

    慢慢的她也逐渐开始适应这里的环境,既然凌鹤把她关在这里,而且没有任何人在她的身边,也就是说好歹现在他们两个人会待在各自的地方,相互冷静冷静。

    既然凌鹤不想要跟她离婚,那么她又何苦这么为难自己,他们两个人本来就不是一个路子的人。

    她相信,等到有一天凌鹤他自己想通了那么这一切就会结束了。

    那么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事情总是一步一步做成的,心急怎么能吃得了热豆腐。

    她不也就是因为心急所以才受了伤,所以从现在开始她要好好的对待自己。

    心中下了这样的决定,便也不在一味的只是去寻找出去的路,反而是去了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她能吃的。

    她要是想要继续生活下去,没有吃的可不行,从窗户外面的景色来看,这里仿佛周围都是森林,她但凡要出去,恐怕都是需要时间和体力的。

    一切路上的行动到现在都还是个问题。

    每一次抬右边的胳膊都会觉得隐隐作痛,所以好不容易做一个饭都是用的左手,不管是调味料还是别的什么,路九歌总觉得今晚的饭吃的不顺心。

    没吃几口便直接离开了餐厅,回到自己最开始呆着的那个房间。

    路九歌就这么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完全不知道要干什么。

    就这么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便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睡着了。

    而就在这样的夜晚,凌鹤在路九歌睡着之后便又出现在了她的身旁。

    “为什么总是想要从我身边逃走呢,逃走之后你的日子就会好过了吗?”凌鹤的语气十分平淡,就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只有他紧紧皱着的眉头可以告诉别人他其实很生气。

    满脸都是复杂的神色,他现在被路九歌弄得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了,他不明白路九歌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难道她已经讨厌他到这种地步了吗?

    看着路九歌胳膊上的伤,眉头便皱的更紧,“为了逃出去不惜把自己给伤到,你还真的是够可以的。”

    凌鹤看着那胳膊上绑的一塌糊涂的绷带,摇了摇头,放轻了脚步慢慢下楼去拿了医药包,小心翼翼把路九歌胳膊上的绷带完全拆掉了。

    而路九歌仿佛睡觉很不安生,差一点凌鹤便用剪刀划到她的胳膊,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凌鹤有些愠怒:“别乱动。”

    凌鹤对着还在床上睡梦中的那个女人说道,但是刚说出口凌鹤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么愚蠢的错误。

    连忙捂住了嘴巴,呼吸的声音都放到了最小。

    “真是该死,怎么自己就没有记住。”凌鹤在心中暗自感叹。

    看着床上呼吸均匀的女人,凌鹤才又长舒了一口气,幸亏路九歌没醒,要不然这个时候醒过来他也没办法跟她说啊。

    “你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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