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鹤看着床上睡姿不雅的人,再一次叹了口气。

    继续刚才拆绷带的工作。

    当绷带拆下来的那一刻凌鹤才知道路九歌的胳膊是遭受了什么样的罪。

    绷带包的很严实,外面几乎看不到什么血迹,但是拆开了却完全看得到胳膊上的伤口上还残存的灰尘。

    凌鹤的眉头又拧的更紧了,简直快要成一股麻绳。

    小心的用酒精给路九歌消了毒,又重新给她包扎好了之后凌鹤才又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而刚才被酒精和各种绷带,纱布的荼毒,还在梦中的路九歌好像也感受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但是好像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看到凌鹤离开的背影,满脑子都是疑惑对着面前的身影喊了一声“凌鹤。”

    却忽然间又闭上了眼,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之后便是更加均匀的呼吸声。

    凌鹤被刚才那一声呼叫声吓了一跳,看见路九歌又一次睡着,便急急忙忙离开了别墅。

    等路九歌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而印象之中还迷迷糊糊记得凌鹤离开的模样,但是完全记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

    忽然之间目光落在了右边的胳膊上,那被重新绑好的绷带完全可以告诉她,昨晚看到的是真实的,不是梦。

    可是这个时候她却开始懊悔起来,要是昨晚再晚些睡说不定就能等到凌鹤了,他们两个说不定就能好好交流一下,而她也可以摆脱这个别墅的束缚离开这里了。

    但是凌鹤已经离开了,路九歌再怎么懊悔也没有用,揉揉眼睛,发现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起来准备弄点东西吃却发现别墅里面多出来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正在做饭,看样子像是个保姆,看到路九歌下来,只是对她笑了笑,便接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路九歌现在正在疑惑,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人她怎么可能会放过,于是一大通的话便像是连珠炮一样的向那女人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