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极门就替圣上拟了手谕送去扬州,他自己又手书了一封密信快马加鞭送去给秦昆。

    廖杰在衙门口堵着了宋弈,他笑眯眯的道:“我娘请你去家中用膳,你可一定要赏脸!”宋弈就看着他,廖杰一转又看到了祝士林从后面走出来,他立刻将祝士林拉住,“相请不如偶遇,两位大人,一起,一起!”

    祝士林莫名其妙的看着廖杰,问道:“无事献殷勤,少仲贤弟还是先把话说清楚的好,免得我和九歌被你卖了都还懵懂不知。”

    “说的我像奸商似的。”廖杰一手拉着宋弈,一手拉着祝士林,“不过,以二位这相貌文采,倒真能卖个好价钱。”

    祝士林失笑拍了拍廖杰的肩膀道:“今儿不巧,老泰山一早就说过让我去用膳,他老人家的话我可不敢不从。”廖杰听着就朝宋弈,宋弈挑了挑眉头,意思在说,他和祝士林一样。

    “你们……”廖杰眼睛骨碌碌一转,笑着道,“要不然,我也去薛家打一回秋风?”

    祝士林脸一板,道:“什么叫打秋风,你若去便正经跟着我们去,难不成还少了你一口吃的不成。”话说着一顿,又道,“你不是从来不在外头吃饭的吗,何以今儿想破例了?”

    “现在我是只要不回家,去哪里都成。”他说着,就从身后跟着的常随手中拿了碗碟出来,“我随身带着!”

    祝士林很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道:“你这样还不如不去。”话落,拉着宋弈道,“九歌,我们一路,我正有事请教你。”

    宋弈颔首,与祝士林并肩走着,廖杰看着两人顿时羡慕起来,这连襟之间也有这样志趣相投亲若兄弟的,他想了想抬脚就追了过去,插着话的道:“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还以兄弟相称,却丢了我在这边孤零零的无处可去。”

    “我们是连襟,称一声兄弟不为过,可与廖大人不相同。”祝士林拍着廖杰的肩膀打趣他,廖杰就立刻露出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祝士林,“祝兄这话可说早了点,你且又知道,哪一日我成不了你的连襟呢。”

    祝士林闻言一怔,停下来打量着他,又指着廖杰问宋弈:“九歌,他这话何意?”

    “不知。”宋弈含笑望着廖杰,“得少仲亲自说一说才成。”

    廖杰脸一红,不过转眼就恢复如常,和两人边走边道:“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我说了若败坏了小姐的名声可不好,不过我不瞒二位,我还真打听了二小姐,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之下,倒觉得这位二小姐真是亲切可人,活泼可爱!”

    祝士林瞪大了眼睛,像是不认识廖杰似的看着他,又眯着眼睛道:“你的意思是……你欲向二姨妹提亲?”

    “有这个可能。”廖杰大言不惭道,“这不今儿打算亲自登门,让薛大人薛夫人瞧瞧我的模样,若是能相中,改日我就请了媒人去提亲,若是相不中……”他说着一顿,“不可能相不中,我一表人才,薛大人必然会喜欢我这位乘龙快婿。”

    “算了,算了,就当我没问。”祝士林摆着手,“你还是等事情定了再说这事儿,免得传出去,叫人非议。”

    廖杰呵呵笑着,点着头,拉着祝士林和宋弈,道:“往后都是一家人,我也不讲究那些规矩了,这饭早晚要吃,赶巧今儿有这机会,一起,一起!”就做出一副主人家的样子。

    幼清听江淮说宋弈去了井儿胡同后,便自己一个人在家中用了饭,又和绿珠采芩在灯下做着针线活,她瞧见绿珠手里拿着件男子的衣服,奇怪的道:“你这衣裳是谁的?”

    “哦,这是江大哥的。”绿珠头也不抬的道,“天气越来越凉了,江大哥却没有棉袄,我打算给他做两件,免得大冬天看见他们穿着单衣,我都觉得冷!”

    幼清挑着眉头,索性放了手头的事儿,望着绿珠认真的问道:“绿珠,你和江泰是不是……”她后面的话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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