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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的事情上,牛叔不会对牛婶说谎,他说有办法,那就肯定有办法。

    只是,如今他都死了……

    我越来越觉得牛叔的死不简单。

    牛婶叹口气,说:“其实我不怨他,我身体不好,这些年他家里家外的忙,说到底还是我拖累他了。”

    “你别这么说。”我说。

    她冲我笑笑,本来说要留我吃饭,可她刚说完,牛奶奶又在屋里骂了起来,我也不好意思留下,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回到店里后,我肯定的对郁灏说:“我觉得牛叔的死就在他的计划之中。”

    他前脚跟牛婶说自己命中无子,后脚又说会有法子,我猜测他的法子就是改命。

    “你说,命真的能改吗?”我问郁灏。

    我从来没听说有人改命成功的。

    他想了想,说:“难。”

    我想着牛奶奶跟我说的话,感觉事情越来越乱,“如果牛奶奶听见的都是真的,那牛叔的魂就被人控制住了,在牛叔死前,我从他的面相中也看出他受人役使的征兆来。”

    “对了,你能看出牛奶奶为啥会阴气入体不?”我问。

    “巧合,在大黑狗叫的时候,我在村里转了一圈,发现村东有一家正在办丧事,昨天正好是头七,阴人回魂,村中阴气就重,再加上那老太太看着身体不太好,所以受了影响。”他说。

    “那牛奶奶听见的十有八九是真的。”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跟牛叔有仇的人,摇头说:“可我没听说过牛叔跟谁结仇,难道……”

    我站起来,惊疑道:“囚禁他魂魄的人是六爷。”

    牛叔死后,我没有试过他的魂魄到底在不在,而且那时候六爷还把尸体扣了一夜,回来后尸体上还有做过道上的烧焦痕迹。

    虽然杜磊说没有找到牛叔的魂魄,但他说的不一定是真话。

    郁灏道:“有这种可能,但也不排除他人,只是现在咱们两个太过被动,没有办法去查。”

    我叹口气,在屋里走圈圈,脑子里一件一件想着最近的事情。

    “抛开牛叔不谈,现在我们知道七相是蒋家的,但被人抢走,蒋家逃至深山又被灭族,那抢走七相的人跟造出七难河船棺的人很可能是一个人。”我说。

    郁灏点头,“对,那人造出七难河船棺,有两种可能,一是七难河就是他的坟墓,古时有将战利品作为随葬品的情况;二是他就是为了将七相封在七难河,造出船棺等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我一拍大腿,懊恼不已,“这段日子我完全把那船棺下面那层给忘到脑后了,我觉得那是他的墓地,下面那层放着的是他的棺木。”

    说到这里,我猛地看向郁灏,“我觉得六爷的目的不仅仅是七相,他还想知道下面那层到底放着的是啥,不然按照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把七相带走,将船棺彻底毁掉。”

    牛叔说过,七难河这地方是六爷告诉他跟我爸的,而我爸是五年前找到七难河船棺,五年时间,足够六爷毁掉那地方。

    “对,毕竟那人能将蒋家逼得躲到深山里,这样的人墓地里的宝贝肯定不只是七相。”郁灏道。

    我走到他跟前,说:“牛叔我妈出自七难河,我妈会不会跟墓主人有什么关系?”

    他想了想,也是疑惑不解,“有或没有都只是猜测,如今最紧要的事情是找到木板上画着的罗盘,破解你的死难。”

    “我知道。”我摸着下巴说:“现在我爸在引导着我破解七相,还有那个不知道身份的人在警告我不要再往前走,而六爷八成是想利用我破解船棺所有的秘密。”

    我重重的叹口气,无奈道:“感觉自己跟棋子一样,任由人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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