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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道:“这不是还有我这枚棋子在陪着你?”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那点郁闷一下子就不见了,斜他一眼,“你说你你那么厉害的鬼,怎么也跟我一样啊?”

    他很配合我,坐出一副悲伤的模样,说:“谁让我是个没有记忆的鬼呢。”

    我拍着他的肩膀,大度的说:“没事,我不嫌弃你。”

    他抬手把我拉到怀里,“那就多谢你的不嫌弃了。”

    说完,我们齐声笑了。

    接下来半个月,我每天照常开店卖东西,连个找我看相的人都没有。

    等到了一号那天,张恒中午时出现在店门口,笑着说:“走吧,咱们该出发了。”

    我早就收拾好东西了,直接拎包上车、

    “张哥,这次还是咱们两个人么?”我随口问。

    他嗯了声,笑着看向我,“不想跟我一块?”

    自从经过那庄园挨打的事,我对他很防备,简单的一句话我都觉得他是在试探我。

    我笑着说:“哪能啊,我就是觉得你说的那个方山大墓很神奇,怕就咱俩人手不够。”

    “肯定够。”他说。

    看他这么说,我也没就没再说啥。

    张恒说后车厢装了些东西,不方便坐飞机和火车,只能开车过去。

    我寻思着这次也会像以往一样顺利,所以上了车就靠着车窗睡觉,睡的正香,车猛地停住,我惯性的往前冲,还多亏张恒扯了我一下。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问:“张哥,怎么了?”

    他说:“我刚才看见个小孩从车前跑过去。”

    说真,他下车去察看,半晌上来说:“这条道不干净,不过也没大事。”

    我松了口气,不是真撞到人就成。

    我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半夜了,我伸了伸懒腰,靠着车窗昏昏欲睡。

    我就这毛病,一坐汽车就犯困。

    不知道开了多久,张哥把车停下。

    我眯着眼睛,打着哈欠问:“张哥,咋了?”

    他说:“我算错时间了,本来以为咱俩这时候能到附近的县里,结果刚才一查,还得三个多小时,我也困得不行,你去后座躺着,那里有毯子,我在前座眯会就成了。”

    我往窗外看了眼,发现车停在一条小路上。

    看我面露疑惑,他主动解释说:“后备箱的东西特殊,不能走大路。”

    “到底是啥东西?”我好奇的问。

    他不肯说,“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去后座睡吧。”

    我摇头,“你去吧,你开车,更累。”

    他也没再坚持,去后座睡觉去了。

    我靠在车窗玻璃上,对后座的东西越来越好奇。

    不过现在苏越泽肯定在附近,也没偷偷去看,只好忍着、

    靠着车窗,没一会,我也睡了过去。

    睡得正香,我突然听见一声女人的叫喊,我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姑娘朝我跑过来,嘴里大喊着:“帮我,帮帮我。”

    这不是结婚穿的衣服么?

    我想起来,可身体就像是被钉在座椅上,根本动不了。

    那姑娘身后,有个看不清脸人跟着她,就在她跑到车前时,那人突然搂住她的腰,往后拖她。

    姑娘神情惊恐,满脸的绝望,朝着我留着眼泪说:“帮我,帮帮我。”

    她身后的人猛地把她往后一甩,带着那红衣姑娘一块消失在黑暗中。

    那姑娘凄厉的叫喊从黑暗中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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