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脚步一顿,江玄瑾停在了门口,手微微收拢成拳,看起来颇为恼怒:“我会给他们个交代。”

    一个黄花大闺女,在他院子里夜不归家,这个交代要怎么给?怀玉摸着下巴眯着眼,很是认真地思考起来。

    江玄瑾跨出房间,带上了门。

    房门一合上,李怀玉瞬间收了吊儿郎当的表情,皱着眉叹了口气。

    要救青丝果然没有她想的那么容易啊,找到了地方,也有了时机,却还是没能把人给捞出来。方才抓着江玄瑾的衣袖,她看见了上头新鲜的血迹。江玄瑾没有受伤,那血多半是青丝的。那丫头被江玄瑾抓着,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心里闷得难受,怀玉很愁,愁得脸都皱成了一团。

    “xiǎo jiě?”正想着呢,门外响起了灵秀的声音。

    怀玉愣了愣,看着她推门进来,有点意外:“你怎么过来了?”

    灵秀眼里满是惆怅之色,走到她跟前来,勉强笑了笑:“方才紫阳君身边的人来寻奴婢,说让奴婢过来伺候您。”

    进江府的时候灵秀就与招财一起在门外的马车上等,江玄瑾倒是心细,还知道把她的丫鬟叫过来。

    拍拍床弦让她过来坐下,怀玉打量了一番灵秀的神色,好奇地问:“出什么事了吗?”

    灵秀犹豫了一番,低声道:“奴婢在车上的时候,恰好碰见老爷和二xiǎo jiě从江府出去,听见他们说了几句话。那话的意思是……江家准备去给二xiǎo jiě下聘礼了。”

    这事儿先前江玄瑾说过了,李怀玉倒是不意外,伸手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有先前自家xiǎo jiě半夜出府找衣裳首饰的事情在前,灵秀倒是没有那么执着于这件婚事了,只是难免有些惋惜:“江家小少爷那么好的夫婿,别处可是再难寻了。”

    “没事没事。”怀玉宽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

    “……”灵秀哭笑不得地看着她,“xiǎo jiě,这是您的夫婿没了,不是奴婢的夫婿没了!”

    “啊,是吗?”她无所谓地摆手,“都一样。”

    也太豁达了些啊!灵秀忍不住都乐了,一边笑一边摇头,没一会儿也释然了。

    xiǎo jiě看得开就好,也许将来会遇见更好的人呢?

    怀玉半真半假地跟她交代了一番自己为什么会在紫阳君的院子里,灵秀觉得很不可思议,连带着又感叹了一下自家xiǎo jiě真是命途多舛,好端端的又受伤了。

    两人嘀嘀咕咕没多久,就到了用晚膳的时辰。怀玉让灵秀把乘虚叫来,本是想嘱咐两句多来点肉食,结果乘虚过来的时候,把晚膳和江玄瑾一起带了过来。

    满桌子珍馐佳肴以及桌边一个俊朗非凡的紫阳君,看得她很是目瞪口呆。

    “你这是想我了吗?”怀玉看着他直眨眼,“连晚膳都要同我一起吃?”

    “不。”江玄瑾淡声道,“我是为了在吃完饭之前不被打扰。”

    这是什么意思?怀玉不解,谁会在吃饭的时候来打扰他啊?

    这个问题在晚膳用到一半的时候有了dá àn。

    “三弟在不在?”门口有人进来,朗声问着,随后便跟着御风去了主楼等着。

    怀玉都听见了声音,旁边的这个人却恍若未闻,慢条斯理地将碗里的东西吃完,又拿帕子净了手,才施施然起身往外走。

    好奇地看着他的背影,怀玉二话不说,拿过旁边的拐杖便撑着跟上去。

    乘虚瞧着,也没拦,还让灵秀看着她些。

    江崇满脸焦急地坐在主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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