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央只冷冷一笑道:“你只有在折磨别人的时候才能硬起来,其他时候都和个太监一样,我说得对是不对?”

    他本不想激怒这阴晴不定的男人,可他现在若是不出口,只怕将来会后悔。

    若是唐赫拉来的是成年人也就罢了,可他要害的偏偏是个十岁的小女孩。

    不管怎样,他都是看不得别人在他眼前杀害一个小女孩的。

    唐赫没有说话,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眼中冷如冰铁,面上如覆了无数重阴影。

    白少央继续笑道:“像你这样的人,童年生活必定极其不幸。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小时候也被野男人奸过?还是你看到过自己的母亲被人奸过?”

    唐赫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便一步一步,一言不发地走来。

    现在的他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都能用滚烫的岩浆吞噬这头顶的天和脚下的地。

    可是天是高高在上的,地是广阔无边,白少央却是近在眼前的,触手可及的。

    这座火山若是先爆发,最先被波及到的人也必定是他。

    唐赫走到了他的身边,蹲了下来,用一种毫无温度的眼神默默地打量着白少央。

    白少央也一脸蔑然地瞪着他,仿佛现在趴在地上任人宰割的人不是他,而是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唐赫。

    唐赫冷冷道:“你的激将法用得不错,我现在倒不想对付那个女孩了。”

    白少央畅快地笑道:“看来我是说对了,你不但是个没种的软蛋,还是个可怜虫。”

    唐赫冷冷道:“待会儿你就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可怜虫了,你若是能撑得过去,我就放过这女孩。若是撑不过去,你可别后悔说出这话。”

    白少央道:“后悔?像我这样的人怎会后悔?”

    说完这话他便昂首挺胸,自觉圣光满怀,像极了步入刑场的烈士。

    然而在大约两个时辰之后,白少央就后悔了。

    因为唐赫用独门点穴法,封了他的几处穴道,再取了毒汁,涂抹在他身上各大要穴处。做完这些之后,他再把那十二根银针分次插在了白少央的穴道上。

    这毒汁是南疆传来的“夺龙鸩”,长针是西域而来的“九绝针”,合在一起就成了一道极其毒辣的刑罚——“夺龙九绝引”。

    白少央本就使不出内力和劲道,此刻穴道受封,毒汁入肉,长针刺体,只觉身上宛如被刺了一千剑,剐了一万刀,五脏六腑都似有火在烧,烧得骨肉都要消融下来,全身的肌肉都似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啮,啃得连筋肉都不见了踪影。

    他痛得全身颤着搐着,脸上时而紫胀,时而发青,气血翻腾之时,仿佛有无数只魔爪在撕扯着他的皮肉,揉捏着他的脏腑。

    这痛苦仿佛是无处不在,无所不至,无日无夜地折磨着他。仅仅是两个时辰,却仿佛有两百年那么久似的。

    然而白少央只能咬紧牙关,因为他即便想叫,也会因为穴道被封而叫不出来。

    他只在心底发出无声的尖叫,在狠狠地咒骂着唐赫的同时,也狠狠地咒骂着自己。

    他骂自己为何要强出头,为何舍不下正人君子的假面具,为何要激怒唐赫这无耻小人。

    痛得精神恍惚之间,白少央已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晕着。

    天地在他面前成了一条直线,唐赫那可恶的面容也成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

    痛到了这个地步,他只恨自己为何还不能立刻晕过去。

    可就在白少央真的快晕过去的时候,唐赫忽然及时拔掉了他身上的几根长针,减缓了一些痛苦,好让他继续清醒下去。

    他拔掉之后,还解了白少央的哑穴,不急不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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