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一时间风头无两,令这世上的武夫,江湖中的野游,心生折服之意。”

    “及冠之年,就能破开四灵阵。”

    “这大概是有史以来,最为成功的及冠之年了。”

    元正还没有到达及冠之年,但是今年冬季的时候,就到了。

    对于这一点,钟南的心里其实也很羡慕,他虽然不是喜欢以武道修为压人的主儿,可也希望自己,能够在武道一途,留下灿烂的一笔,无论是捉对厮杀,还是单独的面对千军万马。

    不过暂时来说,是没有那样的可能了,年轻人嘛,最喜欢自己能够做到一件天大的事情,留给别人去赞美。

    钟南道:“我家主上的匹夫之勇,的确还是有点斤两的,就连我自己都很意外,他能够破开四灵阵,想来让不少的江湖少年少女,心驰神往。”

    孙玉树道:“要是你家主上,只是江湖上的游侠,也足够名扬天下,令后世书生醉了。”

    “可他终归是你家的主上,单独破开四灵阵,固然出尽了彩头,可那也是为人主上,应该做到的事情。”

    本质上,破开四灵阵,出自于责任,而非意气之争。

    若只是意气之争的话,元正兴许也没有那样的勇气。

    钟南温和道:“冀州算是拿下来了,武王殿下,也击退了大秦铁骑,如此算来,他们父子二人,在战场上,也算是各自为政,各自出彩一次,此等壮举,足以名垂青史了。”

    “也可雄视整个春秋了。”

    雄视,这个字眼,在孙玉树的心里泛起了涟漪,身后的老军师,仍然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孙玉树遇到的难题,只有孙玉树自己可以解决,若是行军打仗的话,老军师尚可能帮助孙玉树排兵布阵,可涉及到了选择,整个人生的选择,老军师也只能闭口不言。

    也不知道如何言语,稍有不慎,就是颠覆了整个人生。

    这样的决定,只能孙玉树自己去做,庞人,无法开口。

    孙玉树笑道:“你家主上得到了雄州之地以后,就可以建立同一阵线了,向北,可以进攻大魏,向东,可以进攻大周,向西,可以进攻大秦,可纵可横,可往可复。”

    鬼谷弟子,当然是要走纵横往复的路子了。

    钟南笑道:“我曾听说过将军,昔年也是书香门第出来的。”

    “在诗词歌赋上,颇有造诣,我也曾在青州搜寻过将军的诗词,其中一首《凉州词》也令我记忆颇深,将军的才华,若是在太平盛世的话,大概也不会成为一个将军,应该位列于庙堂之上了。”

    成为一个读书人,去当一个文官,然后每个月都有自己的俸禄,在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为妻,生一个如玉人一般的小孩子,这是孙玉树年轻时候的梦想,也只是年轻时候的梦想了。

    人到中年,再去回忆自己年轻时候,心里除了悲伤蔓延开来,大概也不会有其余的东西,青春,正青春的时候,青春其实非常的肤浅,到了中年去回忆青春,青春就显得沉重,显得森罗万象了。

    孙玉树感慨道:“年轻时候最美好的,岂不是年华,而是那个年纪所想的事情,都比较美好。”

    钟南听后,意味深长的应道:“这倒也是,大多数人的年轻时候,都显得狼狈不堪,却又在仰望星空。”

    “对比之下,流年易逝,然情怀永恒。”

    孙玉树反问道:“如果你是带领将士们,进攻雄州之地,你大致会如何安排?”

    这个问题,就有些尖锐了。

    钟南也没有觉得如何唐突,河里的秋水依然很清澈,从善如流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下手,主动进攻一事,我向来不太擅长,也绝非领兵作战的人。”

    “旧南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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