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开花秋天结果一样,觉得一切太平常才分开的。

    这是废话呢。

    陈清云不屑一顾。

    也不是啊,你是知道的,想当初,我和前夫离婚,离得同样惊天动地,他嫌我修养欠缺,文化浅薄——这是他的原话啊,人家找的可是专门跳芭蕾舞的才女,貌若天仙不说,光出身就比我好——书香门弟啊,可是换男人就象换衣服,说来奇怪,遇到我前夫居然定下心来。我只是个乡下妹,学历小中专,打工也只能做小出纳小会计,可能他都嫌女儿和我一样粗俗,离婚都没有提到女儿的归属问题,一直以来,我都会在男人面前自卑,直到遇到席恩,才觉得天下也有好男人——

    那为何要错过。

    尤俪问她。余可撇撇嘴,喝了一口酒,说:好男人不见得会成为好丈夫啊,离婚让我们没有清醒,反而糊涂了对吧?离婚给我们这样的错觉——不会再相信男人,不会再去真爱一个男人,不会再拿全部情感去爱一个男人——错,错,错,大错特错,离婚了,我们会更加渴望遇到一个真心对待我们的男人,那怕他ED了他有家了——

    可可——

    陈清云打断余可,她情知自己说溜了嘴,脸上泛来红色,尤俪举起杯,嘴角上扬,玫红的唇色衬着一排贝齿,酒杯向陈清云碰了一下,又向余可碰了一下,开口道:好姐妹,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改天我带你们去我家里,看看夏炎为我画的画吧,我归根到底爱着这个男人,尽管他从某种形式上不属于我,但我同样不属于他——这才是下三烂的爱情,妻不妻妾不妾的,这叫什么活法啊,呜 ——

    尤俪喝多了,哇一声哭出了声,余可站起身去安慰她,陈清云跟了上去,抱着她泪水潸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