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胎记,指甲盖大小。”
那就真的是了,不然女子肩头的胎记,旁人又怎么会知道,如何去做假。
“阿弥陀佛。”庄一楠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随后又尴尬的解释道:“我们夫人为了一双儿女,早在十几年前就做了居士,学生这……也算是耳濡目染,情不自禁,还请圣上莫怪。”
“人之常情。”赵之昂摆手,道:“既是如此,那就请治庭带胡氏来一趟吧,你再细细问问。”
庄一楠感动不已,咚的一声跪下来,道:“谢圣上隆恩。”
“行了,既然你们求到朕这里来了,又恰巧成了皇家的人,朕自然要给你们做主的。”赵之昂说完又和杜公公吩咐道:“去让治庭带着人来吧。”
杜公公应是,出去吩咐了下去。
水公公得了命带着两个小內侍极快的出宫去,走半道上凤梧宫的刘嬷嬷笑眯眯的迎了过来,“水公公这是去哪里,急匆匆的?”
“给圣上办差,去一趟太子府。”这个事不会成为秘密,更何况,对方还是皇后,他顺水人情必须做,所以主动道:“圣上要召见皇长孙殿下和胡氏。”
刘嬷嬷一愣,问道:“是为了什么事?”怕圣上又因为胡氏而打赵治庭。
“嬷嬷,这事……奴婢也不敢说啊。”水公公说着,又低声道:“成都府萧山遣了一位幕僚进宫了,似乎和胡氏有关。”
说着,行了礼告了一声罪就急匆匆的走了。
刘嬷嬷半天才回神,急忙回了凤梧宫,将这件事告诉了皇后,皇后本是躺着的,听着这话一下子坐了起来,“为了胡氏?胡氏能有什么事?本宫记得她是番阳伯收的义女吧,还能和成都府有什么关系?”
“奴婢也觉得奇怪。可若是没有关系,成都府人的为什么要见她?”刘嬷嬷低声道:“这……不会是什么坏事吧,到时候又连累了殿下,我们殿下身子弱,可不能再被罚了。”
“这个贱人。”皇后脸色一沉,“此番她若再惹出什么事来,就算是伤了治庭的心,本宫也定不会留她。”
就是个惹祸精啊。
“你再去盯着,有什么事立刻回来。”皇后心里不安,可又想不到成都府和胡琼月能有什么联系。
刘嬷嬷出去,过了一会儿遣人来说赵治庭和胡琼月进宫了。
皇后也坐不住,摆了驾就往御书房而去。
赵之昂没拦着她,她径直进了御书房,一眼就看到了庄一楠,她不认识但也猜得到此人是谁,等她行了礼坐下来,那人给她行礼,“学生庄一楠,叩见皇后娘娘。”
“你就是萧山身边的第一幕僚啊。”皇后微微颔首,“起来吧,方才说什么事就接着说,本宫听听就好了。”
庄一楠应是起来。
皇后就朝胡琼月看去,就见胡琼月脸上也是恍惚的样子,显然也是云里雾里没有弄清楚状况,而赵治庭则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知道什么。
“问吧。”赵之昂点了点头,庄一楠应是转过来冲着赵治庭和胡琼月拱了拱手,顺道打量了一眼胡琼月,就飞快的垂了眉眼,将他方才和赵之昂说的小姐走失的事,又重复了一遍,“……当时我们小姐才两岁,相貌和特征和现在恐难对上,但小姐的肩头有个三角的胎记,这一特征我们夫人一直记在心里。”
胡琼月忍了很久,才没有让自己失态,她什么人爹娘是谁她太清楚了,所以,庄一楠这是在鬼扯啊。
但是,对方怎么知道她肩头也有一块胎记呢。
这都什么跟什么?
皇后惊的没了声音,胡氏是萧山的女儿?不会这么巧吧?
赵治庭也是一脸惊讶,“那……你们怎么知道月儿就是你们要找的人?谁告诉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