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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照例询问今天学的如何,柳河山不敢如实回答,小声嘟囔着说真人很不开心,他娘匆匆应答一声不再追问。晚上,他不敢去见玄牝真人,娘见他在窑洞口徘徊,问道:“你怎么还不去见真人?”柳河山道:娘啊,真人让我两三日后再去。“娘见当夜突然下起大雪也不起疑。河山老老实实干了两、三日砍柴、放牧的活,才敢再去寻找道长。让他吃惊的是寻遍整个山洞和山腰,不见真人踪迹,怅然所失,在山洞内道长物品,发现毛毡下面有封书信,信中说自己已经恢复,回江南有要事,让他们母子好好过日子。
柳河山满怀悔意正要出洞,闪出一人影挡住洞口,抬头看正是使暗器打老道长的小姑娘,此刻她铁青着脸冷冷道:“小畜生,老道士是不是你藏起来的,让我和师傅在这西夏国历经风雨、到处奔波找那牛鼻子老道,就差把整个西夏国翻个底儿朝天,这笔帐就一股脑算到你头上,让我一刀结果了你的性命。”
话音未落燕姬挥刀就砍,柳河山大叫一声往回跑,几次闪躲之后,猛然间想起玄牝真人教自己的剑法,随即从腰间抽出柴刀左右抵挡,燕姬见他柴刀舞的有模有样,攻击不到破绽,不由得惊讶。
柳河山八八六十四式武当剑法使完,只得从头再来一遍,燕姬冷笑一声,早已瞅见破绽,撩剑指一晃,细透刚刀冲他面门砍来,也不过是刹那,刀随风声咻然而至,柳河山只觉眼前一黑,再想以柴刀抵挡已太迟了,这次恐怕自己小命不保,柳河山把眼一闭,低头一仰,准备豁出性命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听见“当啷”一声铁器相击,他偷偷睁眼一看,却见燕姬手中的刀紧接落地。
原来从洞外飞进暗器,恰巧打中燕姬虎口,燕姬感觉手一麻,握紧的刚刀翻落在地。
燕姬一脸茫然,柳河山更惊奇不已,此间从外走来个翩翩少年,年纪约十三、四岁,身穿白色衣衫,腰间系着红丝巾,一双虎履俏头靴,一派富贵小公子打扮。小公子手指道:“小小年纪就杀人不眨眼,心何其毒也!”
燕姬正要反目,捡起落在地上的镖看了看,又喜又骇道:“你就是天下第一镖局的南宫……南宫亨公子?”
少年略点头道:“正是敝人,姑娘莫非就是‘袖中乾坤’燕姬姑娘?”燕姬小小年龄,对江湖中各门各派适龄男子无不留心打听,尤其中意这位天下镖局的南宫公子,今日一见,无论年纪相貌,颇合自己心意,不由得近前施礼拱手道:“南宫公子赞誉了,小女子临洮人,‘袖中乾坤’雅号确实不敢当,不知南宫老爷一切可好?”
南宫亨道:“我与爹爹押镖路过此地,不巧的是姑娘正在这里害人,打扰姑娘雅兴了!”
燕姬听了此话,阴沉着脸色,捡起地上钢刀径直跑出洞去。
少年回头瞧见柳河山痴呆呆的模样,心中一乐,拉起他手道:“你刚才使的武当剑法有些根底,可见是名师所传,真是难得,只是不够精纯历练,再勤加练习多日,我看一般的野兽歹人近不了你的身。”
或许两个小孩子年龄相仿的缘故,不多时竟一见如故,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十分投机,当即决定拜为兄弟,柳河山大南宫亨数个月为兄,南宫亨为弟,俩人拈土为香,在山洞外拜完兄弟。
柳河山对南宫亨手中飞镖艳羡不已,南宫亨慷慨教习,如此过了半日,柳河山已得抖腕射镖要义,心中感激,踌躇不安满脸尴尬的请南宫亨去家中吃晚饭,南宫亨窥出几分端倪,推搪明日还要和爹爹押镖回开封,即刻要回客栈。
二人一前一后从山洞中走出,南宫亨目送柳河山离去,正要离去,燕姬从山石后闪出,瞅着柳河山背影道:“南宫公子,为何你不让我杀了这傻小子?他对你我来说,不过是一蝼蚁,碾死了哪里可惜?”南宫亨背手冷笑道:“你不是我,我与你不同。”燕姬冷笑道:“闯荡江湖,你运镖我杀人,都是追逐名利,有何本质不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