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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那些红蓼花和一个方子,以三千两转手给了南宫越。

    周、孙、李三人,脸上那叫一个笑开了花。反倒是悦瑶心下有些不爽,才要价三千两,到底是这三人没见过银子?还是瞧不起她的红蓼花?

    当即,南宫越就付清了银票,且与三人签下了契约书。约定明日一早,就去李家取红蓼花。而方子,则当时就由南宫越带走了。

    回到词苑,悦瑶看着契约书上签定的条约。虽气愤三千两太少,转而又想,自己啥也没做,好吃好喝的游玩了七日,就白挣了三千两,这气也就消了。

    扯了发带,换了衣裳,南宫越看了眼夜色,轻声嘱咐道:“晚上天凉,盖好被子。”

    “你也是,早去早回。”悦瑶拉了被子盖好,忽然想起什么,将正要跳窗而出的南宫越叫住了。“去了李家,就别去周家了,那是我放的长线。”

    这一晚,悦瑶睡得香甜,以至于南宫越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不知道。反正早上醒来的时候,南宫越已经回来了。

    然而今早,李家哭天喊地的跑到县衙,说自家遭了匪的消息。让整个边临县都为之而震了三震。

    不少人又把县太爷布防一事,拿出来论。好事者,甚至还编出了一个足以写成画本的故事。

    说是那山匪是冲着悦家来的,所以县太爷才会在县学和学院布防。可没想到悦氏运势极好,竟躲过一劫。山匪从来不空手而回,就找上了李家这个怨大头。

    瞧瞧,这个故事,若让说书先生去讲,估摸着没有月余,都讲得不够精彩。

    今儿一早,悦瑶甚至懒得再往下演,拿着昨儿签来的契约书,去找李家要东西。李家当然拿不出来了!

    那些红蓼,昨儿晚上可是遭了‘山匪’的!

    那李老板也不是傻子,当即就知道,自家中了圈套。可他打哪儿说理去?

    没着红蓼花的悦瑶,当然告到了李泰那里。于是,孙明策、周恣言、李容海三人都被传来了县衙。

    这可把李泰弄懵了!也顾不上面子,当着一堂的人,就把悦瑶叫到了后堂去。

    “悦老板?你这是唱的哪出?”李泰揉着眉心,唤下人端了茶水上来,猛的唱了一大碗。

    “李大人说的什么话?他们拿了小妇人的银子,没交货给小妇人。小妇人还不能来找大人说理了?大人该怎么断,就怎么断。那契约书,不也明明白白写着呢嘛!他们交不出货来,就得赔偿小妇人的损失!”

    被悦瑶说得无话可说的李泰,只能点头认下。

    于是孙、周、李三人,按着签属的契约书,被判赔偿退还三千两,且赔偿三千两。

    三人当堂哭诉起来,只道是着了悦氏妇人的道。可契约签了,银子付了,按着北遥法典,契约书就是生效的。

    “好你个悦氏,下手是真的黑!”周恣言怒言。将昨晚到手还没捂热和的一千两银票,退还给了悦瑶。

    其余二人再哭,也是无济于事的。只能把银票吐出来。

    只是赔偿的那一部分,他们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

    悦瑶卖了李泰一个人情,只道:“就看在李大人的面儿上,小妇人也不把你们往死里逼,给你们七日便卖家业筹银子。”

    这案子方罢,悦瑶就大摇大摆的取了自家寄存的马车,出城而去。回悦礼村的路上,悦瑶已将匿境中的红蓼花取出,装了足足十娄。

    如今回去,也不是能得空的。还得防着狗急跳墙呢!把红蓼花送去酒坊,可把王雨山乐坏了。

    抱着娄子的样子,跟抱着个娃似的。

    当晚,南宫越吃了晚饭,就去王家洼‘上岗’了。对于南宫越的主动性,悦瑶很满意,临走前,还给南宫越灌了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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