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是丧夫、守寡,去了侯府……

    桑拧月哽咽着说,“从父母离世到现在,我只带着弟弟正经祭拜过一次。”

    十多年了,只正儿八经的祭奠过父母一次,每每念及这些,她都心痛的不可自拔。

    她心痛、愧疚,可她不知道该怎么挣脱牢笼。

    而如今有了机会,她又怎么会舍弃呢?她怎么舍得不去见父母,让父母也看看她呢?

    桑拧月眼中含泪,可她神情却坚定。她一字一顿说,“我要去晋州的,不仅我要去,清儿应该也会从书院回来一趟。我们三兄妹难得重聚,父母看见了肯定会欣慰的。”

    她又破涕为笑,感伤的说了一句,“只是这一去怕是要耽搁许多时间,届时怕是赶不上送你回京了。你,到时候……多保重。”

    沈廷钧便沉沉的看着她,浓眉皱起,嘴唇抿紧,他不知想到什么,脸色沉沉如乌云遮顶。

    “我没告诉你,水师大营女干细的案子,怕是得交到我手中。我手中有两桩案子,怕是要在闵州待上些日子。你安心去晋州……我在闵州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