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干些没谱的事儿。”

    他们姐弟俩,一个蔫儿坏,一个纯熊。

    余秀兰气得脑仁子疼,左右手一边儿一个,揪住俩人的耳朵,赵柯!咋你一回家,家里就闹腾!

    赵柯双手托着余秀兰同志的手,郁闷:再远香近臭,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厌烦了……她才回家几天,就已经不是这个家的宝贝女儿了吗?

    余秀兰

    充耳不闻,矛头转向赵枫,手明显比对赵柯重了许多,一下一下拍打在赵枫后背上,‘臭小子,我咋生了你这么个棒槌!”

    赵枫跳起来躲闪,“妈、妈——我错了!”

    余秀兰松开了赵柯的耳朵,追着他锤。

    赵柯轻轻揉耳朵。

    赵建国一身整齐地站在正屋门口,口头劝说媳妇儿:“别折腾孩子了,让他们回去睡吧。”

    余秀兰骂人:“赶紧回去!再让我听见你俩动静,晚上别睡了!”

    赵枫一溜烟儿地跑进屋。

    赵柯想说她还要浇花,可即便看不清楚余秀兰同志的脸,她也能确定,那两只眼睛在瞪人。

    只要她有啥意动,母豹子就能扑上来收拾她一顿。

    赵柯乖巧地转身,决定十分钟后再出来。

    余秀兰站在院里盯了一会儿,才走回正屋。

    赵建国打了个哈欠,问:“课还上吗?”

    上哈上!明天早上再说!余秀兰本来还要面子,现在赵柯他俩知道了,也没必要躲闪闪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

    赵柯家院子里,三只鸡懒洋洋地趴在土地上晒太阳,时不时抖抖翅膀,梳梳毛,扑腾起一阵灰。

    “嘎吱——”

    三只鸡齐刷刷地支棱起鸡头,扭向同一个方向。

    堂屋的门打开,赵枫迷迷瞪瞪地绊了一下门槛,逃出门。

    三只鸡扑扇翅膀,逃散开。

    过了一会儿,赵枫端着个盆子从仓房出来,随意抓了把灰菜籽洋洋洒洒地撒出去。

    三只鸡拔腿飞奔回来,脑袋拴了秤砣似的头也不抬地叨食。

    赵枫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一眼堂屋,伺候他们家每天下蛋的功臣们,可比伺候新上任的余老师轻松多了。

    六点半,赵枫做好早饭,磨磨蹭蹭地走到门口,喊:妈,饭好了。

    屋里,余秀兰回:先搁锅里热着,过半个小时再吃。

    那……

    “你也进来听课!”

    赵枫满脸写着疲惫,他真的不爱学习。

    七点,一家人围坐在

    饭桌边吃饭,赵柯三人看着余秀兰手不释卷,全都有些消化不良。

    七点四十,赵柯背着绿挎包,端着白茶缸,迅速离家去上班。

    队委会————

    队长赵新山、副队长许正义、会计牛江,保管员何东升全都已经坐在队委会的办公室。

    牛会计一见赵柯就温和地说:“赵柯,来的挺早啊。”

    赵柯————问好,说:“头一天来,肯定不能迟到,不过没想到几位叔伯更负责任。”

    许副队长笑呵呵地说:“年纪大了,觉轻,我在家待不住,六点多钟就来了。”

    赵新山则是直接进入主题,吩咐:牛会计,你和东升带赵柯把咱们队委会好好转转。

    队委会其实就一间屋和一个大仓库,一眼能看到底。

    屋子兼具办公室和会客的功能,里头有两张方桌,两个高柜,一个上锁的柜子里装了村子各人的档案文件等,一个装着报纸、笔记本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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