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一闲散游侠耳。”

    郑由义大笑着回道:“晏校尉,这位朋友说得很对,能济同类,方为英雄。我可不行,最多不过任意气,结私交。”

    晏可际道:“那也不失为英雄,我能与郑兄弟相交吗?”

    “英雄吗?那晏校尉且再看看。邓兄弟,你若不愿说出你究竟是谁,我可要用武功试试了。”

    “请吧。”

    这时楼下却传来一阵喧哗,一个蓝衣校尉正带着几位甲士冲入店内。领头的居然是送碗筷的伙计,他领着几位甲士上来道:“这便是给您说的可疑之人。”

    郑由义子正欲起身时,便已经被卢见用剑按住肩膀。

    但那几位甲士却走到卢见身边,道:“这儿有人说你像南然来的,还是得请足下随我等走一遭。”

    卢见让这几位甲士看了看他的剑,许是看到在这一手剑法高明,那几位甲士竟然下楼去了。

    郑由义笑道:“我在南然时便知道你剑法高明,元方诸门派,以雪中派剑法最高。现下这一手,不知阁下是雪中派哪位师父的弟子?”

    晏可际也看出六师兄刚刚那一手用上了雪中派摩天剑法的起手式,纪桢就是雪中派出身,六师兄随他学剑,会一些雪中派的剑法也不足为奇。

    蓝衣校尉突然上来便喝道:“对不住了诸位,有人说这里有像有细作……”

    这声音,晏可际转脸看时,确实赵翊善。

    “赵翊善你个憨货,你他妈的看清楚,我会当细作吗?”卢见骂道。

    赵翊善笑道:“那可不一定,谁知道卢六你的密成是成什么。再者说,两位若要较量功夫,便到城郊去,把这儿弄得一团糟,难道不是细作所为吗?”

    卢见却未再出言驳斥他,这时对峙的两人脸色已经为难看,显然都已用上真气。

    赵翊善见状摇摇头,转身对众人道:“你们离这两人远些,刀剑可不长眼。”

    赵翊善最后那番话是说给自己带来的军士。

    此话刚落,卢见的长剑便被郑由义用真气弹开,淡如薄纱的护体真气隐约显于周身。卢见不得不勉力用长剑撑住地板,才没有被弹下长凳。而一阵热浪瞬时穿过屋内,好似重回六月天气,但又瞬间无影无踪。

    “不知阁下现在猜出我是哪门弟子了吗?”卢见问道。在刚刚那番较量真气中,六师兄显然算输了,这话也不过勉力往回找补一些。

    郑由义却站起身来,笑着道:“我往日在南边地界,便听得一些元北三派的名声,可到底千峰难越,故三派高招不曾领会得。今日到得这漆州城,才看到确有好大威风。”

    所谓元北三派,是指云亭门,五兴派和雪中派三个元方大派。他这话说什么千峰岭以南不曾领会,要到漆州才有威风,却不止讥讽三派,还捎带讥讽了南军。他语气又阴阳怪气,晏可际才刚听完,便心头一阵怒气涌上,正欲动手。却被卢见按住,但另一头卢见却按不住了。

    “好个清仪派,看来确实是声威显赫于千峰岭两侧,便让我讨教一下吧。”赵翊善一般的阴阳怪气,什么声威显赫于两侧,不过是讥讽清仪派当年内部分裂,一派在景,一派在然。

    此话刚落,赵翊善的腰刀便已现于那清仪派弟子的脖颈旁,但他刻意留了三四寸距离。

    “亮兵器。”

    “阁下不妨试试你的刀能不能砍下我的头,然后我们再说亮兵器的事。”

    听完这话的赵翊善,脸上怒容已经不可止住。不过他好歹有几分理智,那一刀改了方向,转朝肩膀砍去,却在离身一丝处死死停住,不得再动分毫。

    这人的护体真气显然已经到了颇高的境界,也许与晏可际的五位师兄相仿。但这样一直扛着显然也赢不过赵翊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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