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为何出逃?君上可问夫人。自古出嫁之女便是婆家之人,今私逃返家已是有错在先,不知君上时能归还夫人,交由在下带?”

    向颢听完大怒道:“吾女入莒遭受非人待遇,不堪忍受欺辱,放才出逃,莒使者不问来由,便将罪责强加于向,敢问莒使者,何来如此道理?”

    面对向君怒责,莒使夫余全无惧色,随即回道:“如此说来,君上无意归还夫人,明为一女子而与吾邦绝交?未免因小失大!”

    不待其说完,向颢斥道:“孤若连儿女都未能护得周全,如何护得向境百姓免遭外人欺压?”

    听完,夫余心中了然,向颢已然被其激怒中计,剩下之事只需莒子出兵伐向,如此向地便是囊中之物。

    当下拱手一礼说道:“君上心意已定,在下多说无益,告辞!”说罢,转身离去。

    待其走出殿堂,大夫向章出而上奏,言道:“敌强我弱,君上切不可如此鲁莽行事,为求向氏庙堂有存,臣请君上退还向氏,国事为重,君上当三思而行!”

    向颢反驳道:“向氏吾女,虎毒尚且不食子,孤为其父,何能眼看之走向不归之路。况莒人觊觎向地已不是一两日之久,今日如此咄咄相逼,显是处心积虑为之,孤之女回亦不回,向莒难免一战。孤便是死,亦要咬上莒子一口。自即日起,但有言降者,斩!”

    见君上如此说法,百官亦知多说无益,良久无人言语,向颢接着说道:“此战关乎存亡大计,望众卿全力备战!”

    还待豪言壮语一番,然与强于己数倍之莒人对战,胜之几率渺茫,向颢无从言起,朝众卿施以一礼,随即走出殿堂。

    消息传出,全民备战,整修刀兵器械,加固城墙。

    再说夫余回禀莒子,向君拒还向姜,莒子当朝表章夫余大功,随后尽起倾国之兵,莒君莒子亲领,浩浩荡荡开往向地。

    一路所向披靡,连下向人数城,不到半月光景,莒军便攻至向都向城城下。

    一连数日遣使者及城下递送战书,约期相战。

    然向城城头毫无反应,对城下使者不闻不问,莒子无法只得下令军士将书邦于箭头射入城中,又过得一日,向兵仍是据城不出。

    莒子又选老弱病残军士百人于城下辱骂叫战,企图激怒向颢,使其领兵出城绝一死战。

    又是数日转眼即逝,夫余告知莒子,孤军深入作战,后续粮草供应困难,如此僵持,莒军至多还能撑得十天半月,过后便会陷入进退两难之困境,或进或退需及早大算。

    然一路攻城掠地到得向城城下,眼见拔下眼前最后一城,向地以后便属莒地,此时退兵,莒子心下大为不甘,思索再三颁下将令:“三更点兵,五更造饭,天明攻城,大军分为三路,轮番进攻,三日之内,务必拿下向城!”

    将令颁下,各军准备,及至天明攻城开始。

    左路军率先出击,冲车先行,盾手掩护直取城门,两翼轻步勇士十人一组,或肩抗或手提扶梯一架,冲击城墙守备薄弱处,搭起扶梯强行登城,随后强弩弓手压后,万箭齐发,旨在压制城头守军。

    向城守军多日准备,守城器物应俱全,加以向君向颢亲至城头指挥防御,双方激战半日,死伤无数,然莒军终难越雷池半步。

    晌午时分,莒君莒子撤出左路攻城部队回营休整,右路接替,采取车轮战法。

    然在莒轮番攻击下,向旅无法得到休整与补充,向君向颢城上指挥守城,城下整顿军需,上上下下来回跑动,臣民兵丁无不看在眼里,敬仰之心油然而起,由是士气高涨,无不以一当十拒敌城下。

    莒军右路强攻下半日,亦是一无所获,折去人马无数。

    激战一天,仍奈何向城不得,莒军士气低迷,及至黄昏时分,莒子下令鸣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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