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长夏的思绪在这错综复杂的案情中穿梭,不禁一下子就想起来了那个曾被抓到却又极为诡异自爆的傀儡。
还有他自爆之前说的那些话。
李盛年则微微眯起双眸,缓缓地说着:“我到这里的时候,未见有何可疑人影,直到闻得水声,方才入内,便见一人已浸于汤池之中,昏厥不醒。”
长夏听闻此言,不禁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她喃喃自语般地说道:“若是我刚才所做的推断没有出错的话,那便应该是香炉之中的香料出了问题。可这事儿着实蹊跷,既然香料有问题,为何你们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显现出丝毫中毒的迹象?这其中必定有点隐情。”
李盛年双臂环抱在胸前,神色间带着几分思索的凝重,回应道:“说不定这其中真正可疑的地方,并非仅仅局限于这个香料,也许还有一些我们没发现的地方。”
长夏听闻,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一脸疑惑地继续说道:“但是我确确实实是在那味香之中闻到了一种能够致命的药味,这一点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我的错觉。可奇怪的是,为何你进来的时候,对这致命的药味没有任何的察觉呢?这实在是太不合常理了,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更加复杂的缘由不成?”
说罢,她一边缓缓踱步,一边目光如炬般扫视着四周的每一个角落,似乎是想要从这周围的环境里寻找到能够解答心中疑惑的蛛丝马迹。
就在这时,长夏脑海中像是有一道灵光闪过,她猛地想起了那封自己从未写过,却不知为何竟出现在扶苏氏小公主口中的书信。
那封信的出现本就十分蹊跷,此刻回想起来,更是让她觉得这背后定然隐藏着一个精心谋划的阴谋。
“或许是那些偷偷潜入进来的人,趁着这里一片混乱的时机,暗中将诸多物件都给掉包了。”
长夏思索良久,最终得出了这么一个看似能够说得通,但实际上却又充满了不确定性的解释。
恰在此时,长夏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那本来是宫女春酒拿来给她替换的衣服上。
只见那件衣服之上的针脚细密精致得如同最精巧的工匠所精心雕琢而成一般,面料更是上乘之物,那触感柔软细腻,光泽温润,绝非是一个普通宫女能够轻易寻得的物件。
李盛年此时也恰好将目光投了过来,他眼中带着几分审视与疑惑,开口说道:“不是之前说是无心撞到的么?可就这等面料如此精良的衣服,岂是她区区一介小宫女能够有本事找得到的?依我看,莫不是她偷偷地偷了她主子的衣服,然后拿来这里充数?”
长夏听闻此言,眼眸陡然一亮,就像是在黑暗中突然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曙光一般。
她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可那笑意之中却又透着几分凝重与深思,缓缓说道:“今晚发生的事情,说不定就是冲着你来的。”
“我?”李盛年听闻这话,不禁微微挑眉,眼中是一抹隐隐的兴致。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紧紧地盯着长夏,似乎是在等待着她接下来更为详细的解释。
长夏微微点了点头,神色越发凝重起来,继续说道:“这个衣裙可能那些人还来不及拿回去。他们下一步的计划便是伤你,然后再找另一个与你相似的人,随后在你身上弄出一摸一样的伤,届时,你百口莫辩。”
李盛年一笑:“你觉得就那些杂碎,能够伤得了我?”
长夏瞥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敷衍,应道:“是是是,无人能够伤的了殿下,殿下灵力如此高强,谁敢伤你呢?对不对?”那带着几许戏谑的笑意,更是让李盛年恨得牙痒痒。
“长夏,你出门了几年,这嘴巴说话怎得越发刺耳。”李盛年忍不住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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