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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何是非,早先在农村,单家独户居住呢。结了婚,才又去当兵了,那在家里的女人,就像是山上的一只红杜鹃,格外招惹人眼。篱笆扎的再紧,还是没有办法,总有几个狼狗子要往他女人那儿跑。可那女人就是不干,用推磨子的木杠将门抵住。她以为有这木杠子顶门就没有风险了。哪知道,那些男人,翻筋的很,开始是敲门,后来就是用拳头擂门,后来干脆用石头砸他的门了,吆喝说:“五女子,快开门,快些个,五女子”,好像不开门他们就在外边火急火燎的,有什么东西要他们的命一样。特别是那些喝了烧酒的,身子骨里像是有什么虫虫蚂蚁在跑一样,消停不下来,有的就在门外剁脚,有的就在门外跑团团转,有的就在门外点烟吸烟不走。还有个男人,从他的院子后墙上翻进院子了,木杠子顶门就没有意义了,进屋还说:“五女子呢,你有你的关门计,我有我的翻墙法呢”。这五女子后来实在是没有办法,就任由他们了,反正萝卜拔了眼子在。还有一个家伙,有些狡猾,他先是说:“你不开门就算了,那我就走了,五女子听见那人是咳咳嗽嗽地走远了,就开门出来,给牛添草,抱柴烧火,门总不可能一直不开呢,结果那小子悄悄的杀了个回马枪,在暗处一把将五女子抱住了,几乎是把她摔在地下的草堆子上了,一下骑了上去,五女子还没有反映过来,那小子已经将她的裤子弄的稀湿,又跑的多远了。后来问题出来了,何是非回来探亲了,吔,一看,五女子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摆起了,五女子按着贝娃子的脑壳,教贝娃子说:“喊呢,你喊爸爸呢”。何是非眼睛睁的桃子大了,一看娃儿就不是自己的,心想,“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飞飞”了。何是非也是,当兵三年,抱个母猪当貂蝉,晚上困觉后,逼五女子说:“是谁下的野种呢,不许小子姓何了”,那五女子没法,吞吞吐吐,还是说了,说一个人了,叫高什么的,不确定,但是名字中有高字,一个人叫孙什么的,不确定,但是名字中有个孙字,一个人叫陈什么的,不确定,但是名字中有个陈字。反正只跟这三个人有往来呢,但是具体是谁的就说不清楚了。何是非气的叹长气,小孩大了,总要有个姓名呢,何是非又不准娃儿姓何,五女子就叫算命的人去娶个名字呢,结果算命的人问后说:“你的那些不说是一个排,也不说是一个班,还不说是一席,就是那三个人多些嘛,那就姓郭嘛,这个姓已经是把姓高的姓孙的姓陈的,都带上的了。名呢就取海字嘛,这字中,是三个人每人都有一点汗水嘛,可以有一个春字嘛,是三个人干的事呢,就叫郭春海好了”。时间一长,何是非也就无所谓他女人给他戴绿帽子的事了。不过,只要他性起来了,也不管五女子要不,带上枪,提上炮,就像是骑马一样,翻身就上去了。
当初,牛得草觉得这匿名信,把他放在火上烤了,他轻不得,重不得,轻了,怕人家说,你看,他们虚火了,他们没有声音呢,想的是不了了之。重了,怕人家说,你看,他们急了,那就是一扒屎,本来不臭,但是挑起来臭的嘛。他喊来几个在信里被告的人,一起商议对策,但是这几个被告的人,也不是铁板一块。他们不少是面面相光,台上握手,台下踢脚,面和心不和呢。但因为这事,为了一个共同利益,把他们团结在一起来了,也难怪,这事这几个人最大的公约数,就是一个女人与他们几个男人的故事了,他们在一起,实际上有些尴尬,这是一个什么会议呢,定然不是院里头儿的办公会了,大家有些面面相觑。还好,义愤填膺的愤怒主宰了会议气氛的基调。可是,有的在想,本来什么气气都没有闻到呢,有的在想,我才那个了几回呢,也给算上了,最多就是个马尾子,从犯呢,讲的事首恶必办,胁从不问。几个男人一起商量,这事也先发扬民主,最后由职务最高的人敲定拍板。最后议定,安排德高望重的何是非进行秘密调查,调配专门的车辆,划拨专门的经费,希望弄个水落石出呢。
上边从慎重考量,将冷冰凉调到广电局了,她也离了婚,不过,她说:“清者自清,浑浊者自浊”,往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