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儿啊,也放心哦”,王盘钱笑扯扯地说:“发案了,前两天,一个小乖小乖的小媳妇在河对边山上放牛,河沟涨水了,一个过路的人,看上了这小媳妇,小媳妇看到他那个样子,癞疙宝想吃天鹅肉呢,瘪了二十四嘴呢,哪知道哪人也不叫人哦,像是喉篓管管在勒棕绳样,不管三七二十,薅了人家的菜园子数第一,硬是把那小媳妇按在坡坡上”。李雅丽脸还没有红完,急忙说:“你哦,会不会聊天哦,说的啥子话哦,就是放在地上搓都搓不烂呢,墩子粗的一句一句的呢,你都说得出口呢,也不怕闪了舌头呢,红萝卜里边放辣子哦,毛里看不出逑来哦,也是乌龟打屁冲壳子哦,尽说些没有名堂的话,这些话说出去,叫人家知道了,咋个见人恶”。

    这种事,往往是天下人都晓得了,自己的男人还被蒙在鼓里,直到最后才知道呢。有些好心人就对黄定然有些暗示,但是话到嘴边,人家舌头又卷缩在嘴里边打转转了,人家说的是哪个意思,人家却又不会舌头打伸展直说,比如人家就说,盐是一样的咸,醋是一样的酸呢,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所以后来,黄定然虽然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对李雅丽心里有个打米的碗了,都隐隐约约地觉得有些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