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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二十九中的校门口,就能看见临江门的大转盘,转盘的另一边,在马路边上有一坡陡峭的台阶,这就是通往临江门江边的石阶路,这条路有七八米宽几百米长,过去的挑夫就从临江门码头上把货物沿这条路挑进城,路的两边都是一些木头房子,也有一些破破烂烂的捆绑房。

    我和邓长明在前面带路,高老师带着他的学生们跟在我们后面,一路上他们对那些修建在堡坎上的吊脚楼充满了兴趣,有的学生甚至掏出了速写本边走边画,高老师也掏出一部老旧的折叠式相机,对着那些有特色的建筑,咔嚓咔嚓的拍着照片。

    我和邓长明远远的站在路边一处晒不着太阳的阴凉地等他们。邓长明问我,今天刘老师收拾你没有?我咧嘴一笑说,那还躲得脱呀,挨了七八下,屁股现在还疼着呢。邓长明拉开我短裤后松紧带,探过头看了看我的屁股说,你也真是活该,你把那大胖子气死了。

    刘老师是我们的生物老师,下午最后一节课是生物课,他提着一架人体骨骼标本来到教室,他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大胖子。班上的同学对着这架骨骼标本,嘻哈打闹地开着玩笑,有的甚至还扮着鬼脸学僵尸。

    我有点小兴奋,上课后还不断的跟身边的同学开着玩笑,刘老师用教棍敲着讲台叫我闭嘴。我当时正在兴奋中,于是站起来大声地问道,老师,你能不能给我们讲一讲马尾巴的功能。全班哄堂大笑,刘老师气得涨红了脸。

    那段时间,电影院正在放一部电影叫《决裂》,描写一位迂腐的老师,上课不断地给工农兵大学生讲马尾巴的功能,却对一位老农民拉来的生病的耕牛不理不睬。这部电影的主题就是要向资产阶级旧的教育制度决裂,我们还写过观后感批判文章。于是,马尾巴的功能,就成了学生们挖苦和捉弄老师的一句玩笑话。

    下课后,刘老师叫我提着骨骼标本跟他去了办公室,他肥胖的身躯坐在大靠椅上,让我直直地站在他跟前接受训斥,训完话后,他站起身从桌上拿起那根教棍,指了指大靠椅让我趴下,我趴好后扭头看着他,心中祈祷千万别扒我裤子,我只穿了一条平脚运动短裤。

    结果他还是伸出他那肥胖的手,一把扯下了我的短裤,他用力挥动起那根教棍,抽了我屁股七八下,疼得我龇牙咧嘴的。这是根很有韧性的杂木小棍,打在屁股上贼疼贼疼的。办公室里还坐了男男女女七八位老师,大家各自干着自己的事,没人朝我们这里看一眼,好像司空见惯似的。我走出办公室后,看见邓长明在篮球架下焦急的等着我,他拉着我的手就朝校门口跑去,说音乐老师找我们有事。

    那天下午我们在临江门江边的鹅卵石滩,终于找到了高老师满意的一处礁石群,江水碧绿,对岸青山苍翠。美院的学生们纷纷开始支起自己的画架,他们都是些工农兵大学生,岁数比我们大不少,因此他们很亲热地一口一声,小弟弟,小弟弟的叫着我们俩。

    这时已进入7月天了,江边的鹅卵石滩暴晒了一天,略微显得有点燥热。高老师笑呵呵的对我们说,你倆都是江边长大的,脱了裤子下去扑腾一圈吧。然后他又交代说,你们游一圈回来后,一个坐在礁石上,一个站在水中,面朝对岸的群山。他指了指水中的一块礁石。

    是要光着屁股吗?我有点迟疑地问道。高老师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我一下脸红了,邓长明的表情也显得有点儿扭捏。高老师有些严肃地说,人体是最美丽的艺术品,艺术创作是一件很高尚的审美工作,不要不好意思,你们少年人的肢体多么漂亮啊。

    邓长平侧过脸望着我,又看了看那些等待在画架旁的美院学生,轻声对我说,脱了吧,咱们听老师的话。他迅速脱掉上身的短袖衫,又弯腰脱下了运动短裤,赤条条地站在我身边。他看我磨磨唧唧站着不动,抓着我的胳膊摇了摇说,脱了吧,反正我们都还是娃儿。

    我心一横,迅速脱掉了短袖衫,在我弯腰脱裤子时,高老师歪着头看了看我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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